然而止……”
本以为尚云遖会吓得变了脸色,却不料他只是淡笑不语,睨眸看着耶律昌,而后轻飘飘的说道:“真的吗?我想也许并不是如此吧?”
“世子这是何意?难道是想欺我无知不成?”
“哪里哪里!耶律兄一向睿智,我又怎敢轻慢?只不过……若是大王子登上王位,料想第一件事不该是与靖国开战,而是应该先要铲除异己吧?
至于这异己是谁,想来不用本世子提醒吧?”
耶律昌浑身一抖,差点将酒杯掉落在桌上,而后有些慌张的说道:“你……你……”
“呵呵,耶律兄这些年处心积虑的与王后做的事情,不就是为了阻止大王子登上王位吗?”
“你,你们还知道些什么?你们……你们在鞑靼安插了细作,是不是?”耶律昌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形。
而尚云遖却一直是轻笑着闲情逸致的喝着酒水,低声说道:“彼此彼此不是吗?若没有细作,你们又是如何得知我国皇帝病重的事情?”
“我们……”
尚云遖制止了他继续说话,笑着举杯说道:“既然大家都对彼此知之甚详,也不用在相互打探了!
我家皇后愿意与耶律王后合作,帮助她成为鞑靼的王太后,受到鞑靼百姓万世仰慕,就看耶律兄与王后有没有这个兴趣了!”
“你,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知大王?”
“呵呵,耶律兄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从来不会做傻事的……”
“嗯……你这……”耶律昌有些踟蹰的站在原地踱着步。
尚云遖仍是一副惬意,而后低声说道:“不急……若是耶律兄与王后认为不可合作,那买卖不在人情在,大家日后还是朋友……靖国还会与鞑靼表面平和;
只不过若是这层和平被人撕裂,那靖国到时候数以万计的铁骑踏上你鞑靼的领土……呵呵,只怕日后这草原之上再无鞑靼这个游牧之国。”
“你,这件事,你容我再想想……”
“好,这是自然,只不过,眼下大王子似乎并不想要议和,所以,在鞑靼境内,本世子就有劳耶律兄照顾了!”
“这你放心,大王子已经被大王关押起来,这次议和势在必得……”
“呵呵,耶律兄果然是明白人,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你们大王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听着他的话语,耶律昌又是一惊,转身看着似乎早已将一切都看透的尚云遖,最后在临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