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顾几人心中到底如何翻江倒海,继续说道:“我虽然从未与云南高人见过面。
或许那位高人离世的时候,我尚未出生。
但这并不妨碍我将云南高人的绝学传承下去,是也不是?”
这话问的众人语塞。
方中锦确实武功不弱。当年他独斗仇松鹤的本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而他用的招式虽然有些不同,也确实是深的武当真传。
你要说他不是武当派传人,还真的是说不出口。
方中锦见众人面色稍霁,这才继续说道:“我与云南高人从未见过。我知道他,他却不知道我。
即使如此也没有妨碍云南高人将武学传到后世。
为何臧掌门今日却是如此一蹶不振?”
方中锦将这话说的气势如虹,字字直戳臧玉山的内心。
就见臧玉山呆愣了半日,忽然深吐一口说道:“确实是贫道过于执着了。”
说罢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各种悲伤、悔恨的情绪都被隔绝在眼皮下面。
臧玉山已经知道方中锦这一番看似嚣张的话,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顺而能劝说臧玉山放弃心结,重新振作起来。
方中锦见自己目的或许起效,这才放缓了语气说道:“武当派为中原泰斗。
武当四子都在当打之年,又是各有所长。只要臧掌门放一句话出去要广收弟子,明天武当山下挤破头的就不是香客而是拜师的童子。
逝者已逝,还请臧掌门放下过往,重新振作起来。莫要让南武当狠狠压了北武当的风头!”
臧玉山直到此刻,气的笑了一声。
他缓慢地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摆,终于温和着嗓音问道:“你来求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这一句话,明显是臧玉山接受了方中锦的鼓舞。
非但是方中锦听了双眼一亮,连他身后的应文昌和童寒春都是大喜过望。
这不仅仅是师兄重新振作起来,更是整个武当派重新振作的契机!
方中锦不去理睬武当三人心中到底有多少激荡和振奋。
他自己的事情再不提出可就真来不及了!
就见方中锦收起了刚才的傲慢,重回恭敬道:“小子受丐帮上下六百余人所托,请臧掌门研究一种解药。好助丐帮诸弟子脱离苦海!”
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漂亮的锦囊,里面装的就是从毛富贵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