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差的极其悬殊才行。
或许是师门中的祖师爷训练刚磕头拜师的徒儿才有可能使上这样的法门。
方中锦对武学掌故了解不深,他只是心中冒出一个念头,也觉得自己能做成,便身随心动出招点穴了。
而实际上要不是应文昌此时担心要误伤师弟,心境大乱再加上有意回收内力,否则方中锦也是无法得逞的。
无论怎么说,成了就是成了!这样玄之又玄的手法,竟然是一个青年使在一个武林宿老身上。
实在是……太也气人了!
应文昌一条手臂软软垂着,方中锦的内力此时像是一枚钢钉一般阻塞在他的曲池穴上。
内力既然无法贯通,那就更谈不上出招了。今日还想用双推势阻拦方中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而童寒春犹自微微喘气,不可思议地看着方中锦。
他生性不爱记仇。此时大难得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此人竟然如此厉害!
武当四子,各有各的痴气。
童寒春看这青年的眼神中,已经全无敌意。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敬佩与好感。
敬佩是出于对方中锦武功的钦佩,好感是出于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实。
原先他们的矛盾是因何而起,童寒春倒是完全忘记了。
方中锦见他二人神色,淡淡笑道:“你们还有什么本事,尽管招呼便是。”
说罢他不再回头,如游鱼一般向着臧玉山的屋子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