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姑娘……”
声音渐次远去,再不可闻,她勾起嘴角笑笑,低头打量自己一身黑不溜丢的衣裳,还有扶在木盆沿上,同样黑不溜丢的一只小手。遥想当年……算了,不遥想了,黑了好啊!若不黑也换不来如今的安稳。
洗完衣服回来时,刘王氏和刘巧玲不知道到哪里串门子去了,木栅栏门虚虚掩着,院子里静悄悄的。
她把木盆放到院中支起的木架下,将袖子挽高,从盆里拿出一件上衣拧干,然后晾在木架上。
再取出一件衣裳,踮起脚往架上晾,刚把手里的衣服抻好,突然感觉脑后生风,腰身突然一紧,已被人从后面牢牢抱住,旋即热烘烘的气喷在脖子上,一人喘着气低声道:“好妹妹,想死哥哥了,快给哥哥亲一下!”
她躲着刘良贵的唇,抽空朝天用力翻个白眼,然后抬起一只脚狠狠跺下。
刘良贵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夸张的囔囔:“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个臭丫头片子!”
一边抱着脚嗷嗷跳着,一边嘴里不干不净:“迟早要上哥的床,提前亲亲怎么了?告诉你啊刘翠花,现在乖乖让哥哥亲个够,省的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