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军，为谢雨兰，为黎雪梅，为国家，为中国人！”
“这话说的很大，不过你知不知道，无故提起我过世妻子，拿她来说事的人，都会死的很惨。”
“沈将军有没有胆量跟我走一趟。”
“去哪？”
“空闻寺！”
……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让你见识见识你看不起的女人。”佟毓婉从佛像后面拿出一个黄绸布的袋子，从里面一样一样的往外掏，“听说这都是黑木大师做的。”
“什么黑木大师？你就是要我来看这个？”
“这个是黑木大师做的合欢符，这个是你和一个女人的生辰八字，这个是你的指甲，哟，这还有一张春宫男女图呢，应该是你们俩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沈之沛开始还不以为然，但看那纸条上的生辰八字确实是自己的，心里就是一惊。
“别着急，这里还有呢，这个，你现在夫人黎雪梅的生辰八字和头发。还有这张，已经有些褪色泛黄的，上面的时间是宣统年间，我想应该是你前任夫人谢雨兰的生辰八字吧，别说，黑木大师还挺灵验，谢雨兰果然是死无全尸了。”
“你说什么！”沈之沛一把夺过那纸条，对着上面的生辰八字看了又看，他实在无法相信，可上面的生辰八字的的确确就是谢雨兰的，谢雨兰，可以说是他心里最最触碰不得的伤疤，如今被揭露出来她在宣统年间就被人这样诅咒，他怎能不惊讶！
“是谁！是谁做的！”
“……芸姑。”
“芸姑？不可能！你胡说，怎么可能是芸姑，芸姑对雨兰忠心耿耿，这些年对我也……”
“怎么不说了？其实以你的阅历不可能不明白，她之所以不嫁人一直守在你身边，不是因为对谢雨兰忠心，而是因为爱你！若真是忠仆，当年就应该跟谢雨兰一起走，谢雨兰死后她也只会恨你，可她呢，只知道守在你身边，折磨你身边的女人，真丑陋！”
沈之沛身子晃了晃，但还是站住了，他把手里的符箓团成一团，“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北统一，我是来攻破你心里防线的。”
“你也跟周霆琛一样被他们洗脑了？”
“我不需要被洗脑，我知道你想什么，觉得他们那套理论在烽火乱世行不通吗，我不会像他们一样跟你说理想，理想这种东西是跟心思纯净的人说的，跟你，我只能说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