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了？”剑老笑着问道。
“嗯，刚好突破，多谢老师教导。”叶问水咧嘴笑了笑，七个月之后，他终于重回先天境，重新修炼，根基牢固无比。他此刻终于明白了天剑老人之前所说的何为同阶无敌。
因为他现在就是！
他大约感受了一下，肉体力量足足超过十万斤，血液通透似碧水，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血气外放同样可以冲天三丈！
若是让他现在再跟通灵雪猿打一架，他甚至有信心能够与之比拼力量不落下风！
一般这样的体魄是那些炼体武者达到大先天或者先天圆满才有的状态，而他不过刚刚破镜，窍穴未通，连小先天都还远远不是。
“修成这本剑诀的，只有你一人，赶紧让为师看看你那体内剑池如今是何模样。”天剑老人忧心道，以前弟子惨状历历在目，他不得不小心。
叶问水心里一暖，微微点头，随即把手递给他。
天剑老人把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心神沉溺其中。几分钟后他缓缓开目，脸上的忧虑之色消失不见，浮现一片喜色，喃喃自语道。
“妙哉妙哉，剑气化剑，池底生元，有无相生，剑诀乃成，难怪之前那些绝顶之人都走错了道路。”
叶问水茫然的挠了挠头，他眨了眨眼睛说道：“老师，啥意思？我修炼的没问题吧？”
天剑老人微微一笑，也不解释：“没问题，继续修练下去就好。”
听到没问题他才松了一口气，他可没忘记剑老之前所说他的那些师兄都是绝世天才，就因为修炼走岔了路，最后才死在这部剑诀之下。
他看了看四周，面前空无一物，却没发现通灵雪猿的身体，连忙问道：“老师，那雪猿的尸体呢？”
剑老笑了笑，指了指他手中铁剑道：“你手里的铁剑也具有存储功能，而且里面空间大得超乎你的想象，那雪猿的身体就在里面。不过为师挖出了它半步灵元境的内丹，还用它的皮毛给你做了一件背心。”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件雪白背心递给他。
天剑老人真心待他，叶问水心里感激不已，他用力点了点头，把剑老对他的这份好牢牢记在心底，随后双手从老人手中接过背心穿在身上。
心里暖烘烘的。
……
洞外，凌冽的风雪依旧。两个月前的一场雪崩把附近山体的一切，连同那个巨大山洞都淹没在风雪里，白茫茫的一片冰雪哪还能找到半点当初大战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