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一句:“我们是被逼迫的,不答应不成。”
王珊疑眸地看着我,径自嘀咕着:“被逼着接收财产?这么好的事他怎么不找我?你们玩我呢!”
我觉得梅梅遇事没有心眼,由着她乱说说不定会把藏宝图的事情说出来,便暗自里拽了拽她,转而对王珊和丁墨说:“都说是误会了,哎!谁叫我长得俊呢?他非逼着我娶他的干女儿。可是你们不知道,那老家伙是韩国人,韩国女人你们是知道的,喜欢整容。整容整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副作用爆发,那脸……”我说到这里就嫌弃的直嘟嘴:“那脸就像宇宙大爆炸之后受到无数小行星洗礼过似的,可不是一句惨不忍睹就能形容的,简直可以说是惊悚可怖……”
王珊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受惊地问:“真有那么丑呀!”
“不是丑,是恐怖。……如果能长成你这么好看,就是不给财产我也巴不得上门做女婿呀!”
王珊忽然捧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让你为难了,好在他们没有霸王人上钩,我真的难以想象,你这么帅的人,被一只妖精摧残蹂躏的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
“嗨!这倒没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等我说完,王珊忽然又批头给我一巴掌,揪住我的头发狠毒地说:“臭小子,拿我当猴呢?你感觉我好骗是吧,告诉你我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我心想这个王珊怎么和我一毛病呀,动不动就想在别人面前强调自己的文化底子,生怕别人看不起自己似的。
这时梅梅见状也是慌了,扯着王珊的胳膊喊道:“喂!你干嘛呢?快放开!给老娘放开他……”
一时间车上所有人投射过来新奇的目光,乘务员甚至幸灾乐祸地冲着我们吹起了口哨,嫣然一副看大戏的姿态。
丁墨见状连忙阻止王珊,耐心劝导了几句才让她消气。这时客车已经使出了凤翔县城,正颠儿颠的蹦在乡间马路上。我往外看了一眼,见远处庄田密集一望无垠便感到心慌,暗自嘀咕了一句:“妈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接受了丁墨的耐心劝导后,王珊总算淑女了许多,揉了揉娇嫩的手腕憋着气似的恶视梅梅一眼,愤道:“这谁呀?你抓个白尾壑抓出奇遇来了嘛!又是逼婚又是艳遇的。小子艳福不浅呀!”
我正不想和她说话,但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既然赶上你了,则也只能说是命中有劫,没办法的事。劫这东西,越是躲它越是往你头上蹭,邪门的很。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