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你有权利知道。”
说完就挂了电话,在角落独自站了很久,看了看外面泛灰的天空。
少年身形消瘦,远远看去显得有些单薄。
回到病房,爷爷已经醒了,正喝着粥,燕君越上前去帮他把病床摇起来。
“阿越啊,我们下午就回去吧,这一天住着多贵的,店也没有开”
爷爷絮絮叨叨的说着,很是心疼钱,燕君越果断拒绝,一定要爷爷在医院休养。
在有些事情上,燕爷爷是听燕君越的,但这事燕君越毫不退步。钱可以再挣,身体却不能再继续这样高强度消耗下去。
这医院,是必须要住。
云深的交际范围很小,以她自己为圆心,周围一个人为半径,画个圆,就是她的主要交际范围。
没有多好,但是相处还算不错,彼此互相不打扰,有小事都能顺手帮个忙。
“云深,你剪头发了?”周围一个同学,不确定地开口问了问。
云深捋了捋刘海,点点头。
“就是觉得今天你变了哈哈哈,原来剪刘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