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匈奴?”九歌顿时震惊道无以复加:“他方才讲的是匈奴话?”
“怎么?你不知道?”叶大娘闻言不觉皱眉:“那你方才所讲又是从何而来?”
九歌呆呆地看着叶大娘,努力从脑海里搜索与之相关的记忆,自己为何会讲匈奴话?自己与匈奴又是什么关系?
过往的记忆被九歌翻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依然是到自己穿越的那一天便嘎然而止,再无法向前一步,对这个身子主人的过去九歌一无所知,此刻的九歌,不觉怀疑起这个身子的主人当初混入军营的初衷,若她真与匈奴有关,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叶大娘没有等到九歌的回话,不觉温和道:“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倘若不方便讲便罢了,我也只是一时好奇,毕竟中原人士一贯视匈奴为蛮寇,没有礼仪教化,登不了大雅之堂,故而中原人士并不屑于学匈奴话。”
九歌回过神来,略带尴尬道:“倒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九歌自己也不知道而已。”说着九歌忍不住轻叹一声:“实不相瞒,九歌头部曾受过伤,在那之前的记忆便通通没了,所以九歌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父母为谁。”
“失忆?”叶大娘听闻似有些震惊:“如此说来,你未必出生市井,也并非已经失去了爹娘?”
“也许吧。”九歌淡淡一笑:“不过于我来说都一样,无所谓了。”
“你就从未想过搞清楚自己的身世?父母为谁?”叶大娘不觉皱眉。
“没有。”九歌如实道:“生存不易,九歌自失忆以来,每日都过得胆战心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叶大娘没有说话,良久方拉过九歌:“你随我来。”
九歌疑惑地跟在叶大娘身后,随她穿过炼香房进入了一间密室,
九歌此刻对叶大娘的身份已然不限于叶祠的守门人了,如此大规模的地下空间,丝毫不亚于那昭何的藏身之所,若说昭何的目的是为了称王,那这叶大娘又是为何呢?
“九歌你过来。”叶大娘挑开壁上的一块帘幕:“你瞧瞧她是谁?”
九歌闻言好奇的过去,只见画上的是一女子,穿着奇异,但却不失高贵,九歌细细地观赏,总觉得这女子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见过一般。
“她叫完颜九歌,是匈奴单于完颜顿与昭国叶战之女叶信的女儿。”叶大娘说着将竹杖指向画作的落款处。
九歌瞧去,果真写着完颜九歌四个字。
“怎么样?可曾觉得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