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初芸吓得身子直打颤:“奴婢句句属实,望大王明察。”
姜尚此时亦有些冷静下来,于是转向初芸冷冷道:“你既说是老夫授命于你,那你倒是说说老夫是何时派人送信于你的?”
“这——”初芸神色一慌,咽了咽口水道:“前,前日。”
“前日什么时候?”
“晚,晚上。”
“大王明察。”姜尚一正面色看向昭王:“微臣自月初便去往曼顿监管水利之事,于昨日晌午方回江城,且不说微臣是今日方见到练云公主,更不晓得这派人送信坐实谋反之事从何而来。”
初芸闻言瞬间瘫软在地,昭王冷冷地看她: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丞相没时间策划,可是却不能代表丞相夫人没时间啊。”杏美人突然开口道:“据初芸所言,丞相夫人可是答应了初芸,若是能借此机会除掉九歌,她就能确保初芸早日出宫,想毕令公子之死,丞相大人依旧耿耿于怀吧。”
“娘娘此言差矣。”姜尚拱手道:“犬子多行不义,大王王恩浩荡,不计较老夫教子不当,事后公报私仇,老夫早已感激涕淋。九歌眼下已是大王近侍,老夫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质疑大王。”
姜尚说着看向杏美人:“而至于夫人,她一介妇孺,从不理政事,自犬子死后,夫人一心向佛,时常于静安寺小住,自老夫归来至今,夫人依旧尚未回府。”
杏美人闻言脸色一变,未再多言。
“来人。”昭王突然冷冷道:“将这奴婢押入刑房候审。”
“是。”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初芸闻言大惊,一路哭叫着被人拖出殿外。
“丞相这几日想毕劳累了,便在府中好生歇着吧。”昭王看一眼姜尚淡淡道。
姜尚身子一顿,转而俯首扣地:“谢大王。”
“寡人还有政事要处理,你们若是无事便自行退下吧。”
“是。”
一众人等闻言纷纷行礼退出殿外。
“恭喜杏娘娘。”刚出殿外,练云便娇笑着跳至杏美人身边。
杏美人淡淡地看她:“云儿说笑了,不知本宫何喜之有?”
“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婢女初芸潜伏于娘娘宫中这么些年,眼下借着云儿给彻底收拾了,娘娘难道不高兴么?”
杏美人脸色一白,转而挤出一抹笑意道:“托公主的福,本宫在此谢过了。”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