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袭,你觉得这是不太可能吗?”
这个疑问已经在他脑海里转悠了一夜,他急需一个解释,一个妖娆变弱的解释。
“那你问过她吗?”
这种事当事人应该会有感觉的吧?
“昨天晚上问过”是夜问的,并不是他,但他问和自己问没什么区别,“她似乎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那就是了,说明她自己没觉得变弱,肯定是你想多了。”
“你不懂,她”他的四肢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僵直,闭着眼睛,身体微微抖动着,沐风那句夜家宗主只能活三十五岁的话,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为此害怕和恐惧,害怕自己就是那个令妖娆折寿的人,昨晚他甚至不敢碰她。
如果真是那样他岂不是将妖娆的生命力吸走了。
他宁愿一辈子坐轮椅,一辈子将药当饭吃,一辈子受病痛的折磨,也不愿意健康的她在风华正茂的香消玉殒。
这个恐惧折磨了夜一个晚上,也同样折磨着他。
恐惧如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渐渐渗透进他的身体,昨夜大杀四方的威风和快意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悔意和自责。
陌如玉清楚地觉到他全身的肌肉已绷紧,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夜辰,你没事吧?”
夜辰突然抓紧他的手,颤抖着手指求他:“阿陌,想办法查出来,最好能找出能将一切恢复原状的方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好好好,你别急,我想办法就是了,你千万别自己吓自己。这样,我明天整一天都有空,你将她带来,其余的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