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马车跟前,对夏川说道:“我见阁下并非本地人,但却出现在这南阳城官道之,阁下想必乃是寻人而来。而在下于这南阳城所住日久,料想可以帮助阁下的忙!”
夏川眉毛一挑,这温仲禾却是直接看出自己的目的,而且不说求自己捎带一程,而是以帮忙的目的夏川的马车,如此短时间便有这等急智倒也不是一般人。
“你所说不错,我一方面乃是寻人而来,另一方面则是要去那仓河镇一趟。”
温仲禾微微一笑道:“那便正好,我二人也是往那方向而去,可以为阁下引路。”
“呵呵,如此也好,那你二人便来把。”
温仲禾两人赶忙了马车,却不见夏川脸一抹笑意。
两人方才与那流寇交手和谈话皆是落在夏川的眼,虽然心有帮助两人的心思,却也是想对那朱公易略作刁难。
“公子!”却是那十几个流寇围住了马车,为首的流寇对温仲禾感恩道:“公子硬饼之恩,我等没齿难忘!”
温仲禾直接是脸色一黑:“你若是把那个‘硬’字换成‘赠’字,可能我心会好过一些。。而且你们要感激的并非是我,而是被你们抢了的人。”
夏川微微一笑却并不答话,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对温仲禾之言并不赞同。
不论自己包裹的干粮亦或是那几百两银子,对自己来说是可有可无,但那几张早已发硬的油饼可以说是温仲禾的全部家当,孰高孰低,当下立判。
即便如此,夏川能给予他们钱银食物也是善意,而那为首的流寇只道是夏川不敢招惹他们,一听温仲禾之言却是不以为意,随口道:“那是我抢来的。。恩公怎的如此说话。。小子!看你如此听话还送我恩公的份,今日我饶你一命!”
夏川叹了口气,无奈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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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三人走了很远,温仲禾疑惑的问道:“方才我听阁下说要寻一户人家,阁下可知晓那人姓谁名谁,家住何方?保不齐在下便知晓。”
朱公易也是想帮助夏川,一听好友发问,直接是竖起耳朵。
夏川在前面催赶马车,缓缓道:“我要寻的乃是我师父的后人,但一路打探下来却是没有丝毫消息,可能是其后人早已不在亦或是迁移到了蛮族也说不准。不过你既然有心,我也碰碰运气,你可知晓复姓欧阳之人?”
温仲禾沉思许久,叹了口气道:“这在魏国的复姓之人本少之又少,而欧阳这姓氏则更是罕有,这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