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他的所在。
程御风听罢,不胜唏嘘。
叶天回忆起往事,依旧痛彻心扉。他沉默良久,终于再问道:“小兄弟,那你是如何与他相识的?”
程御风听后,便将当年自己的父亲程天齐如何被天涯寂寞刀所救,自己如何被鬼圣神医带回奇峡谷为他炼制六合还丹,侠士无名又是如何受寂寞刀所托在此期间为他疗伤,最后因追踪鬼圣神医而进入北境的经历向程御风一一道过。
叶天听罢,得知他为救父亲竟不惜性命,不禁对程御风竟刮目相看:“想不到眼前的少年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魄力,将来必定大有可为!”
“听你刚才所说,那名昏迷的白衣剑客便是侠士无名了前辈了?”叶天问道。
“不错,若不是为了救我,以前辈的功力绝不会受如此重的伤。”程御风心生懊恼。
“无妨,侠士无名前辈的伤势已无大碍,况且既是师兄的故旧,我玄天宗必将尽力救治。”叶天安慰道。
“多谢前辈!”
“既然如此,你先休息,我也该去查看侠士无名前辈的伤势了。”叶天说罢,起身走出了房间。
窗外,寒风正凛。
顺着寒风席卷的方向,近百里外,两个身影潜入了一片连绵的军营中。
军营连绵数里,其中篝火闪耀,刀光剑寒。
“你说什么?!”一座宽敞异常的营帐内传来一声怒喝,一名身披貂绒大氅的中年人猛地将双拳击向眼前的桌案。那中年人身披大氅,内里穿着一件华丽异常的锦衣,一双鹰眼仿佛要喷出烈火。
桌案下首,两名兵士正瑟缩地匍匐在地,听见双拳猛击桌案的声音,两人浑身抖动一下,连忙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惧。
“你们再说一遍。”桌案旁的中年人满脸怒意,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兵士。
“是·····是·····侯爷。”居左的一名兵士慌张道:“水流风将军在天雪漠附近被杀了!”
“到底是什么人敢跟我断风营作对?”中年人怒道。
“这·······是一个自中原而来的小子。”居右的兵士答道。
“中原?”中年人顿生疑惑:“我们与中原早已隔绝数百年,怎么会突然有中原人士进入北境?”
“水流风是如何被杀的?”中年人接着问道。
“水流风将军死得甚是蹊跷,原本占着上风,不料打了那小子一掌却自己爆体而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