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显然她对自己的容貌也很是自信。
平郡王妃颔首,又看向静和,含笑温声问道:“这位可是徐三姑娘?”
徐静和上前一步,屈膝行礼道,“静和给王妃娘娘请安,给众位夫人请安。”
平郡王妃不住点头,目露赞赏之色:“去年京城瘟疫,听说安庆侯府的药棚是你在打理?”
在一旁的静婉便不悦地撅了撅嘴,静和微垂着眼睫道:“静和不过跑跑腿,凡事还是问过祖母和三婶母才定夺。药棚的事自然不敢居功。”
梁国公夫人点头赞道:“果然是个心慈又谦逊的好孩子,听惠清师太说,她的肺疾也是这孩子医治的。”
“上回徐老太君送我一副观音绣像,也是出自这孩子手,绣工极好的,”平郡王妃笑道。
于是众人便都称赞起静和来,静和恍然大悟,怪不得众位小姐们对着师太们都很规矩有礼——原来这些尼姑们是寻常姑娘家跟贵人们的传声筒啊,或许外祖母就是这个顾虑,当初才心急火燎地催她为惠清师太诊治。
“真是个美人坯子,”平郡王妃又说了一句,“我记得我做寿那日,你穿的是身绯色衣裙?”
静和正要开口作答,姚铃儿已上前答道:“回王妃娘娘,徐三姐姐那日穿的是件红闪黄纻丝袄,玉色坎肩,鹅黄细褶裙子,小女穿的是绯色衣裙。”
这样公然打断王妃的话,十分不礼貌,梁国公夫人目中便有些不喜,平郡王妃倒喜怒不形于色,点点头道:“姚大姑娘好记性。”
又问了两句,便听梁若琳道:“王妃娘娘,你们留在这里吃茶聊天,我带着众位姐姐妹妹往花院子里赏花去,才听掌院师太说这寺里的迎春、玉兰开的可漂亮啦!”
“这个猴儿被我纵坏了,一刻也坐不住,”梁国公夫人笑容满面地指着自己的女儿说道。
众人自然只说些梁三姑娘天性纯憨、活泼可爱,姑娘家就该率性些才好,没的拘成个避猫虎似的类似的话,便也放她们这些小辈儿出去顽。
那园子里果然好景致,姐妹们三五成群,梁若琳则上前拉了静和的手,说道:“上回我邀你来家里赏雪联句,你怎么不来?”
静和笑道:“一来是我祖母病了,做孙女的要留在家里侍疾,二来,不瞒梁三姑娘,我于赋诗联句上委实不精通。”
“那你来教我们些医术、保养的方子也是好的,你瞧我上回用你说的枕中方,肤色红润多了,连娘也夸我精神了,”梁若琳说着。
便有人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