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有进一步动作。
不久,叶映顺利生下孩子,但身子更甚差劲,齐修政事之余,都尽量陪在她身边,亲自喂药,陪着她说说笑笑,希望这样的她能够过得没有那么痛苦。
病痛的折磨令一向面带笑意的叶映渐渐养成了拧着眉头带笑的模样,更是让齐修心痛难忍。
这日,齐修早早将叶映哄睡下,又去看了看襁褓中的皇子,换了一身轻便衣衫,出了宫去。
他去的地方,正是齐恪的恪亲王府。
这一年多以来,他早就已经探明,那股势力来自哪里,从他承认他身份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今日的猜测了,故此也并无惊异,反倒是……
这夜,齐恪尚在庭院中吹着夜风,独饮。
“王爷,圣上驾到。”田豆子个头又高了一大截,站在齐恪身边更显淡漠,几乎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他冲齐恪抱拳行礼告知了一番,便又垂下手,默默地站在一旁,毫无反应。
齐恪没有想到齐修深夜造访,却也并未慌乱,而是将酒杯放下,起身轻轻拍了拍衣袖,整理了一番,恰好,齐修进得门来。
“皇上,微臣失礼,接驾来迟……”
齐修伸手微微扶住他,制止了他的礼数,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恪王爷。”
闻言,齐恪明显有一丝迟钝,他没有抬眼看齐修,默默等候着他的吩咐。以他的聪慧以及敏锐,对于齐修今晚来的目的,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八九不离十。
“坐。”齐修指了指凳子,率先坐到了桌边,示意齐恪也坐下,随后屏退了一众下人,独剩下他们二人。
“恪儿,一人独饮?”齐修一边问着,一边拿起桌上的一个酒杯在手中转动摩挲着,突然叹息了一声,喃喃道:“长大了,真好。”
听到齐修这么一说,齐恪更甚疑惑,心中的不解渐渐蒙上心头,总觉得今日的齐修有些奇怪。
难怪是自己想错了吗?!
“自那日初尝这滋味,便觉着实乃世间奇物。惑罢,愁罢,谜罢。”
听齐恪轻言此番言语,齐修微微笑了笑,端起酒壶替他斟了一杯,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齐恪见着圣上为自己斟酒,本想去拦,被齐修轻微制止,便也作罢,由着他。
“敬你。”
“嗯?!”
齐修这一通动作,可是使得齐恪更为迷茫,他的心蓦地悬了起来,似乎有些预感了。想到这儿,他僵在半空中举杯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