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变成了这样……
“你还敢说!若不是你……”突然凌昊就收了声,那悲伤的色彩染上眉间,他似乎不愿再提,不愿说下去。
尹川河面一阵微风拂来,擦窗而过,撩动着他胸前的几缕长发,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凉爽,回过了神。
爹,你从小教了我那么多,你现在还记得吗?
瑾歌一直昏迷不醒,柳府上下都焦头烂额了,桓生更是难掩憔悴的脸色,狗爷爷走了,爷爷也身体不适,一直在悠南苑静养,这番景象,真是柳府前所未有的,连同下人们也对现在的情形吓到了,心中默默担忧,更有甚者,听了外头的谣言,开始动起了心思。
“夫人,这日头里,习秋总有所耳闻,听得一些下人们嘴碎,不知夫人当如何处置?”
“何事?”柳夫人侧目问道,其实她心中哪会没有点底呢,到底是经了这么多年事儿的人,此事一出,就心里有数了。
习秋抿了抿唇,放低了声音,俯身说道:“因为少夫人生产这事儿,那时天色不佳,加之日子……那外头的人多有议论,届时传到了一些下人耳朵里,经不住吓唬的可就被唬住了,心中生了些念头。”
习秋说得隐晦,并未直言有人心生了退意,柳娘自是明白,恰好,这话被刚刚进得门来的柳爹听了去,他有些愠怒,口气还带着几分无奈,摆手说道:“走吧走吧,让他们结了工钱,给点补贴,让他们走吧。”
“是啊。”柳娘也接话道,“他们心生恐惧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话还是要带到,我们可不信这些邪念厄运什么的,既是他们已经没有了心思继续留下去,如此便罢。”
习秋听罢,便应了吩咐,下去张罗了。
这么一折腾,柳府多多少少还是流失了不少的下人,那外头的人见着柳府遣散下人,更是信以为真,认为柳府这么快就要遭殃了……
“嘿,嘿,小子,过来。”
巷子口,一个佝偻着身子的中年男子朝着一个刚刚离府的小厮招了招手,见他手里拎着包袱,一脸的颓丧,便是知晓他是柳府遣散的,想拦他问问情况。
“干什么?”小厮年纪尚轻,此时心情似乎不佳,双目有些呆滞,一脸茫然的望着他。
“你是柳府出来的吧?!”见小厮点了点头,他又继续问道:“府上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是不是薛瑾歌生了什么怪胎?还是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你胡说八道!”小厮登时面色愠怒,退离了两步怒目瞪着他,低喝道:“我们少夫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