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狡辩道:“我哪有想念?哪有睹物思人啊?我只是好奇,觉得有趣便拿出来再瞧瞧去!”
桓生但笑不语,好像越来越喜欢看瑾歌这副模样,逗她玩儿也是一乐趣。
“诶,我还一直没有问过你,你是如何知道这是蓬香的?应该不是光凭画像吧?你又如何知道他在金佛寺?难不成你瞒着我和他有什么?”瑾歌说到这儿,猛然大惊,倒吸凉气,蓬香可是断袖……
想到这儿,瑾歌止不住的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不会……”
“我怎么了我,”桓生看着瑾歌那模样,心里也知道她在想什么,简直哭笑不得,抬手轻轻敲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满是无奈道:“你这脑袋瓜里能不能想点正常的,可别带坏我的孩子。”
“怎么还成我带坏了,还不是你们……瞎说些乱七八糟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啊,难免……难免想歪了嘛。”瑾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毫无逻辑理由。
“……”桓生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将一旁的盒子推到瑾歌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玉佛啊,凌墨送来的贺礼,一尊金身玉佛。”
“嗯。”桓生点了点头,等待瑾歌接话。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瑾歌反问,刚问完,就会意了,恍然大悟道:“喔!你说这金身玉佛啊!就是金佛寺……好像上次说起过了,看来你就是比我聪明,想必第一次看到就已经猜出来了。”
“嗯,对,所以我一开始就把这个盒子收起来了,因为那时候还不知道这图像上的人是谁。”桓生抿唇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自是无法将一个女子画像同一个男子联系在一起。”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是蓬香的?!”
“土地庙那次,他身形打扮虽像女子,但相比女子,骨骼还是大些,且步伐显然比女子粗鲁些,”桓生说着,瞄了一眼瑾歌,突然勾唇扬起一丝坏笑,言道:“当然,除了娘子。”
“……你!”瑾歌立刻抬手就给他来了一拳,自然是被桓生伸手轻轻握住。
“呵呵,况且,随女子从土地庙到了金佛寺后,就遇上了蓬香。”
“那你怎么就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嗯……因为,他很快换了衣裙妆发,但却没有换掉鞋子,而且他说自己一直借住在金佛寺,那时间也能对得上了,说明凌墨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一直住在金佛寺,而且后面也会一直住在金佛寺。”
瑾歌听得虽觉有道理,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