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需要特别的人选吧。听瑾歌说是凌墨杀了姚嫣,是凌墨骗瑾歌的,还是姚嫣死里逃生?姚嫣这个女人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心狠的人,自然会被有心人利用,是凌墨的意思?还是另由隐情……
会对孩子下手,是受人指使还是仅仅为了报仇泄愤……
恐怕就更不简单了。
桓生内心兀自盘算分析着,他觉得这些答案都很容易得出来,但是现在,他有必要去见见他了。
听竹为瑾歌清洗之后,依旧不见醒过来,桓生着才发现瑾歌是伤心过度,昏迷不醒了,看样子避免不了一场大病了。怕瑾歌因此一病不起,便吩咐阿松赶紧去悄悄请一个大夫过府。因为答应了瑾歌暂时不要让爹娘知道这个噩耗,他也只好如此,不便于大张旗鼓的去请大夫,可他也知晓,这样自然是行不通的,瞒得了一时,哪能瞒得了一世。
但是,他还是私心,想听从瑾歌的意思。
他现在,有更需要去做的事。
吩咐完阿松和听竹各自忙活,桓生便换了一身衣衫,看了看床上看似乖巧酣睡的瑾歌,出了门去。
桓生没有去翠韵楼,而是径直去了一个地方,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凌墨,一定会在那儿。
雲林山侧壁的的山洞里,凌墨正盘腿坐在洞中。此时天色已晚,洞中有零星的几个火盆燃烧着,火苗旺盛,隐有微风晃动摇曳着。
桓生踩着步子,一步步的迈进洞去。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凌墨睁开眼,慢慢的站起身来,走下了石台,看着桓生毫无表情的面色,继续道:“你还是这么冷静,我还以为,这一次,你不会这般冷静了,就好像,第一次……瑾歌入狱的时候那样……”
他喃喃着,好似回想起了那些场景,其实他并未真正见过,可他的内心依旧在不断的幻想出那样的场景,曾是那么心痛和愤怒,才会要杀了姚嫣。
“我倒是希望你能冷静冷静。”桓生淡淡出声,依旧听不出情绪,“好好看看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得了什么结果。”
闻言,凌墨突然转过脸来,严肃的看着桓生,提高了音量,说道:“柳桓生,你不是那么聪明嘛,你不是知道我在做什么吗?不然……不然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帮我呢?”
说着,他戏谑的勾了勾嘴角,转过脸去,那放空的双眼流露出心疼,“瑾歌那么恨我,若是知道你一直在暗中助我,会不会伤心难过呢?你想过吗?”
桓生没有说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