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足够,可惜他就那样直直的错过了她,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一种失落感瞬间从心间涌上来,她说不出心中有多难受,却那他错身而去的那一刻,停住了脚步,回头想看看他,心存着希冀,可她转头看去,只看到了他离去的背影,丝毫没有要回头看看她的迟疑。
站在那儿久久凝视,听竹失落的垂下双手,目光都写满了失望。
“听竹?你怎么了?”是阿松的声音。
阿松端着一盆清水,正准备上楼,却见听竹站在那儿发呆,便喊出口来关心了一下。自从得知听竹那些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帮助姑爷放长线钓大鱼,他就不再有任何情绪了,更加佩服起听竹来,一个姑娘家,竟然能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他自己知晓,如果是他,他肯定会搞砸……
“没事,有些累了,在这儿歇了歇脚。”
闻言,阿松赶紧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打量起她的脸色,“听竹,你的脸色这么差?你也病了?是不是你也受了风寒了?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要不,一会儿我也替你煎一副药吧。你就别去忙了,你的事,我都帮你做了,姑爷和小姐不会说什么的,他们若是知晓了,定然会让你好好休息,别去操劳……”
阿松一个男孩儿念叨起来,可不比一个老妈子差,听竹知晓他是关心自己,纯属好意,便委婉的打断了他,说道:“谢谢你阿松,别耽搁了你的正事儿,你先去忙吧,我没事儿,站会儿就好了。”
说罢,便率先走了,徒剩阿松一脸的狐疑的打量着她,想不明白,猜不透。
房间内,安顿好齐修和叶映之后,瑾歌和桓生他们便回来了,别人的事儿,留着别人自个处理吧,反正,该做的,能做的,他们都已经做了,目的也达到了。
“嘎吱——”瑾歌刚坐下,就听到阿松开门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终于来了,我暖暖脸,好像脸都冻僵了呢,笑都笑不出来了。”
闻言,正站在不远处脱外衫的桓生差点笑出声,又好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娘子,说她什么好,总能说点儿意想不到的。
只顾着暖自己的脸,瑾歌一时都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阿松在那儿直直的站着发愣,等她擦干脸一转身,差点就撞上了那根‘木头松’,可把她赫了一跳。
“哎呀——你这臭小子,干嘛呢?!想吓死我啊?!”瑾歌数落他呢,结果他还在拧着眉,一脸的纠结,嘴里喃喃道:“不像啊,更像心情失落……”
“什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