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歌哪受过这般夸奖啊,忍不住大笑出声,意识到自己笑得太过于放肆,急急收了脸色,绷住笑脸,“你这小鬼头,还学得油嘴滑舌了呢?”
“七狗说的可都是实话。”
“行了行了,我信,毕竟我薛瑾歌优秀了十八年,我也是心知肚明的。”
“……”
此言一出,自然换来了桓生一脸是探究表情。
谈笑间,听竹端着一碗汤药进了门来,阿松虽然手笨,平日里也不算太聪明,但对于听竹的一举一动一行一止,他都格外的反应迅速,无微不至!当下就迎上去将滚烫的汤药碗接在了手中,殷勤道:“我来我来,听竹,这种小事我也能做……”
话还没说完呢,手上滚烫的触感从手指迅速传到他的大脑神经,刺激着他的反应,当下就将药碗脱手。
“啪——”碗应声碎裂,滚烫的汤药溅了一身,一地的碎片像是**裸的在向着阿松露出鄙视的目光。
“额……”阿松尴尬的僵在那里,十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听竹,又将目光看向自家xiǎojiě。不用猜也知道,xiǎojiě那眼神该是有多么的嫌弃……
脑海中都响起了xiǎojiě嫌弃鄙夷的话语:“阿松,你说说你能有什么用?能干成个什么?这样笨手笨脚是得不到听竹的另眼相看的!你可长点儿心吧!”
可是,分明她自己就不怎么长心。
想归想,不过这一次瑾歌却没有这么做这么说,而是宽慰道:“无碍无碍,快将碎片扫了吧,再去拿一碗来便是。”
那语气,那神情,可温柔了。这样的瑾歌让阿松十分怀疑人生,怀疑自己还在梦中没有醒过来。
“快啊,发什么呆?你看着这一地的碎片,你不觉得丢人啊?”一番数落,翻着嫌弃的白眼儿,阿松蓦地找回了原来的感觉。
这样的xiǎojiě才是我熟悉的那个xiǎojiě……
一旁的听竹同桓生一样,露出一脸无奈又好笑的脸色,随后转身去拿药去了。
这一次,瑾歌去接了过来,端着药坐在了七狗的床边,呼呼的吹着汤药,提前进入了妈妈般的角色,照顾起人来。
桓生看了她许久了,可不见她这么照顾过他?
“来,把药喝了吧。”瑾歌用勺子搅拌了一会儿,又盛了一勺轻轻吹了吹,方才递到七狗的嘴边,示意他喝下去。
七狗敛眉看了看眼前的汤药,抿唇微滞,迟疑着张嘴,喝了下去。他现在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