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狗乞为桓生医治时更为奇怪了,带着桓生进了一间房间,许久都不见出来,也听不见声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瑾歌也只能干等在门外。
屋内,狗乞一边捣鼓着药,一边念叨,似是说给桓生听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桓生多少听懂了狗乞话里的意思,不知该如何搭话。
“我说你固执个什么劲儿啊,你心里就没个衡量,再说,你做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就不怕因此功归一篑吗?”
“为此?”桓生实在想不明白,狗乞和爷爷这话里的厄运,到底是什么?就因为这个事就能有什么厄运?说起来不免滑稽,就算是说给瑾歌听,怕她也不会相信,反倒说不定又要骂他流氓,暴打一顿……
为什么他们都如此信誓旦旦。
“罗盘既定,逆转破格。命格乃注定,知天机,破天机,你爷爷可是呈着天灾在帮你。”
这么严重?桓生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了,但他也明白,天机不可泄露,这此中缘由他是没办法得知了。
“反正,你抓紧时间加把劲儿吧。”
“……”桓生面色一凛,不敢应声。
近夜时分,狗乞为桓生换了药,便为他缠上了白布,说是拆掉布就能看见了,但什么时候拆,他还没有说,看样子,也不是很快的事。
夜里,瑾歌收拾好,准备上楼伺候桓生洗漱,然后早早入睡了,今日虽没干什么,可她一直觉得身子疲乏,像是消耗了不少体力似的。
看着瑾歌要上楼,狗乞忙唤住她,随即端了一碗汤药给她。瑾歌瞥着这汤药,端着就往房里送,被狗乞叫住。
“给你的。”
“给我?我怎么了?我……哪儿……没有不舒服啊……”瑾歌本以为是桓生的药,昨晚不就是给桓生喝的嘛,听说这要给自己喝药,着实不解……
“补脑。”
“……诶,狗爷爷,枉我如此尊重您,爱戴您,连你也数落我啊!”
狗乞才不会被她这一套‘马屁’说辞给迷惑呢,摆了摆手,“赶紧的,喝了就知道了,你不是身体有异吗?”
身体有异?啊……狗爷爷说的难道是肚子里有孩子?!
额……瑾歌深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还忘了这事儿?真是大意了!
如此想来,瑾歌便自然而然的认为这是安胎药,随后便将药水喝了。
今晚瑾歌端来水洗漱以后,就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