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你好的人,却不知是何居心,该是多么可怕的事。
“真倒霉,我还真是个乌鸦嘴,这下好了,菜不能吃了,不然真把他们给毒死了……”
瑾歌嘀咕着,缓了缓情绪,看伤口冒血有些厉害,止不住,不能就这样晾着,就跑出去叫狗乞。
“狗爷爷!”瑾歌把滴血的手指伸到狗乞的眼前,“您看,帮我来点儿止血的。”
狗乞瞥了一眼血色,轻皱眉头,咕哝道:“你这小子,怎么毛手毛脚的。”
说着,弯腰下去拿了一个瓷瓶递给她,说道:“找人帮你包一下,我有事儿忙呢。”
“……哦。”
瑾歌打算包好回去先把饭做了,口子不大,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止住血就好。可她自己捯饬了一会儿,就是包不好,瞅着狗乞埋头在忙呢,就噔噔蹬的上楼去找温素。
“素素,你有空吗?”
楼上就三间房,楼梯口左边一间,瑾歌瞟了一眼,是狗乞住的,连卧室都挂满了草药。右面走过来有两间房,并着,过去第一间就看到了门口露出一点手臂的彦诗。
瑾歌想着温素肯定就在里面,径直走了进去。
“怎么了?”温素闻声正要走向门口,就看到瑾歌举着血淋淋的手进来了。
“你手怎么了?!”
“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切了一道口子,我已经洒了止血的药,你帮我包扎一下吧。”
“啧。”一旁的彦诗摆了摆头,一边挪到一旁,瘪嘴道:“还真被你说中了。”
温素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自己的乌鸦嘴应验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给瑾歌的伤包扎也只有温素能胜任,一个剧毒,一个拒毒,这事儿换了彦诗来铁定不行。
瑾歌一边让温素包扎着手指,一边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很简单,但一应俱全,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人住过,需要打扫一下。
“桓生呢?”
“在隔壁呢。”
“隔壁?为什么……”
“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彦诗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鄙视不已:“你们的房间在隔壁啊。”
“哦。”瑾歌顿了一下,猛地伸了一下脖子,转头看向彦诗,问道:“我刚刚听错了吗?我……们?”
“你没有听错,就是你们。”彦诗还特意加重了们字。
“为什么?!”
“……请问你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