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心都悬了起来,这是没有办法吗?
“咳,我已经知道办法了。”柳爷爷一脸逗趣,似是故意逗逗他们。只是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能开玩笑……
不过这话一出,大家算是吃了半颗定心丸了。
“什么办法?”瑾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自古以来,相思蛊都是为情所用,下蛊都是雌蛊,雄蛊历来无中蛊之人,因为它是雌蛊的解药,需要……”柳爷爷顿了顿,看着瑾歌,别有意味道:“交\/合才能解。”
这句话一说完,大家都看着瑾歌,不过显然瑾歌并没有听懂柳爷爷的意思,呆滞地望着他等待他继续说。
“咳,”柳爷爷无奈,这丫头果然还没开窍,便挑了挑眉,微微咳嗽一声掩饰了尴尬,继续道:“不过活体养蛊和中蛊是有区别的,这样解不了,反而会同归于尽,哈哈。”
柳爷爷突如其来的笑声,将大家悬着的心稍稍有了宽慰,看样子,柳爷爷成竹在胸了。
彦诗在一旁着实忍不住,捂脸偷笑,他算是见识了,这柳爷爷心有多大,孙子都快死了,还这么不紧不慢地,也明白为什么外公和柳爷爷那么合不来,若是遇上外公那性子,估计会打起来。
腰上传来一阵疼痛,彦诗转脸迎着温素的目光瞥了一眼,见她正瞪着自己,似是责备他这个点上还笑得出来,便抿嘴收了笑意,立马正经起来。
“但是,同理,活体养蛊,雄蛊也是雌蛊的解药,这就是为什么雄蛊会缓几日放入身体内,只是这解的方式不同。”
“怎么解?”
“我也不是很确实。”
“……”不确定?!那他还一点都不紧张!?!
“不过,可以试试。”
看着柳爷爷的表情,瑾歌都有点怀疑他不靠谱了,不过转念一想,桓生可是他的亲孙子,也许他只是不想表现出慌乱,这么大的年纪了,怕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了。
“其实需要的东西很简单,也很常见,派人先去山上抓一只活的刺猬回来,灌雄黄酒,取其脑入药。刺猬这种动物习惯在地下吃死人的脑子,因此得了人的精气。”
“只要刺猬吗?”
“不,还需要菖蒲,甘草,陈皮,南蛇藤苗等等,这样吧,我写个处方,叫人去抓。”
“这样就可以了吗?我现在就去!”瑾歌一把抓过处方,准备前去,被柳爷爷唤住。
“丫头啊,你不能去。”
瑾歌一脸茫然,问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