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诗怀里醒来,着实让她惊了一跳,惊呆的看着他,随后又抬手摸了摸是不是真的。
“你摸够了吗?”彦诗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次却没有松手,将她抱了起来,随即放到桌前坐好。如此温情的彦诗温素还真是头一次见,完全觉得自己在做梦,真不想醒过来。
可下一刻,彦诗就直接将她硬生生拉回了现实:“你见到是什么人吗了?”
听彦诗这般问,温素才想起来,自己疼痛的来源是怎么回事,想了想也没有见到那人容貌,只知道是一个男子。
“说了等于没说。”彦诗嘴上不饶人的嫌弃着,却没有停下为温素检查是否受伤的动作,“哪儿疼?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听到彦诗关心他,温素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控制不住自己直接笑了出来,抬头朝彦诗笑得满眼柔情,轻轻摇了摇头。
受不了温素这赤裸裸的眼神,彦诗突然伸手起来捏住了她的嘴,强行将她的笑容收起……
“哎呀!”温素一巴掌猛地拍在他手上,这样弄她岂不是好丑,她可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丑陋的一面!可她这一巴掌,没下轻手,一时更加尴尬,想她可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仪态时刻要保持端庄,怎么能出手打人呢……
真是,又着了他的套了。
两人没有再闹,继而来到床边查看瑾歌情况,看到她手腕绑住绷带也着实奇怪。
“是什么人?!伤了她还为她包扎伤口?!”
“应该是为了拿到她的血吧。”
如此一说,温素和彦诗也觉得认同,只不过现在最为奇怪的是这人是什么人,取了血还会替她包扎。
看着桓生并未换洗的衣裳,二人想劝,想想又算了,刚刚离开不一会儿就出了事,他现在肯定不会再放心离去了。
桓生自然无心再离去,他握着瑾歌的手陷入的了沉思。
瑾歌的血,拿来有何用呢?想得到瑾歌的血是为了什么?上一次在山洞之时,瑾歌曾受伤,当时桓生就觉得瑾歌身体有异样,难道她身上藏着什么秘密?现如今瑾歌不是已经中毒了吗?那……
夜深了,万籁俱寂,月光好似蒙了层灰色,让窗外的夜景变得朦胧,桓生想了许久,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目前最希望的是只要瑾歌能醒过来。
过了三日,瑾歌身上的伤口已见愈合之势,但人却依旧不见醒,脉搏甚为微弱;凌墨也不知去向,不曾传来任何消息。
府上第二日便已经派来了马车,要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