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都出了这档事儿,只不过不及这个厉害罢了。”
这话说得,大家都心痒痒,急的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不仅闹鬼,听说鬼采花呢,哎呀,可怕。”
“鬼采花?莫不是采花贼?!”
这话一出,大家都震惊不已,这采花贼听说过,何曾听说过鬼采花呀,难不成采花贼是个鬼?
当然,只有瑾歌并未听懂是何意,她只道是鬼,却不知道采花为何意。
“可不是嘛,那家伙,可吓人了,那些个姑娘都被吓晕了,又被糟蹋了身子,疯的疯了,傻的傻了,一个个待嫁的黄花闺女,如今就成了这般模样,听说都是些被城里公子看上的姑娘呢,家里还就指望着嫁上门了,能盼个好!”
众人谈着,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何不寻个大师来做做法?”
“做什么法呀,做法有用早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可怜咯,现在谁家嫁女都不敢过分招摇,生怕就出点什么事。”
桓生默默地听着他们的谈话,敛眉继续夹菜,看不出神色,倒是一旁的几人,皱眉哀愁,同情,愤慨各不相同……
食过午饭,稍作歇息,瑾歌就招呼着赶路,难得如此积极,想必是那人刚刚讲述的闹鬼一事对她有些影响,看她面色不佳,心事重重一般。
刚到路边等候马车赶来,桓生就看到大道对面坐着的那个女子,正是刚刚跑进客栈的那位失心疯姑娘,她正坐在路边,一手拔着路边的花儿,一手握着一束,嘴里念念叨叨:“执念莫相言,执念残相怜……”
桓生听清她说的字句,瞬时皱起了眉头,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随即恢复如常,随着瑾歌上了马车。
一路上,瑾歌都显得十分安静,过了许久,她突然抬头问桓生道:“采花贼是什么?偷花的?”
“……”桓生身形一滞,这要他如何解释,“就是……是……冒着礼教的严厉,偷香窃玉,败坏女子贞操的流氓歹徒。”
理解了一番桓生的话,瑾歌半知半解,点了点头,拧眉思索道:“鬼是不是生时是流氓,死后还是干老本行啊?”
“恐怕不是什么鬼,就是披着鬼皮的采花贼罢了。”桓生说这话时,看了看瑾歌,知晓她定然想不到什么,也并不想同她多言,多说无益,不如不知。
此时,二人心中都想到了同一件事,就是他们大婚之日不远了,瑾歌刚刚听说‘即将出嫁的黄花闺女’遭遇采花贼一事,莫名地想到了自己身上,若是真的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