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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非是真的喝多了，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谁呢？是苏韵吗？他扭过头，一眼就瞧见那一张经常潜入他梦里的脸。
很熟悉，再熟悉不过了。
“许默非，你喜欢的是我？还是我的这张脸？”
许默非听到有人在问他。
那是苏韵的脸！
不等许默非开口，战灵犀已经在傅承殷面前停了下来，她骄傲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红唇微微勾起。
“傅承殷，如果我是苏韵的话，我一定不会喜欢你。”
战灵犀突然说道。
某boss眼眸一眯，一抹危险的气息倏然划过。
他冷冷地睇了一眼战灵犀，跟苏韵一模一样的脸，却跟她截然相反的性格。
“可惜，你不是她！”
“对啊！我不是她，我也不是乔楚，我更不会像她们一样毫无保留地喜欢你，我那么做是有目的的。”
战灵犀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傅承殷微微一愣，眼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寒意。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知道吗？”
战灵犀莞尔一笑，然后将目光望向一旁的许默非，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在他旁边坐下来。
傅承殷闻言，不由得挑眉，战灵犀的语气里分明透着一丝玩味儿，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至于这真的目的……
她未必愿意告诉他！
“不想知道？哎！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原本打算告诉你的，既然你什么都不想知道，那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你知道的，我又不是苏韵。”
“你的目的，说！”
傅承殷冷声道。
一双幽黯的瞳眸闪烁着冷锐的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战灵犀的脸。
这是一张对他来说，无比熟悉的脸！
只是，她不是她！
战灵犀依旧不慌不忙的样子，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威胁，她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她笃定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他对苏韵心怀愧疚，而她拥有苏韵的脸。
天知道，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划花。
“你那么聪明，难道一点都猜不到吗？你不是让人调查过乔楚的过往吗？”
战灵犀决定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