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燃。他仔仔细细看了吕嵇好一阵才道:“这真是你儿子写的?不是你用来哄骗我的?”
“不敢欺瞒家主,这当铺之法和铸币之事都是犬子安排。我也只是依计行事而已。”吕嵇说出了实情。
吕渊震惊不已,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然可以算计到这种程度,甚至把他都算计在内。如此心机堪称神人,若非同族,吕渊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他现在何处?我要马上见他面谈。”
“犬子前往南青州行商至今未回。”
“南青州?如此危险之地怎可让他前去。你这做父亲的怎么如此糊涂!”吕渊急忙站起身来来回回在厅堂内走了两圈。他无法想象如果吕典死在了南青州对于啸江吕氏将是多大的损失,但他不敢言明,吕典的信笺里写的东西太过震撼,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吕渊只能遣走吕嵇而后立即招来啸江吕氏的家老,令他们立即前往南青州把吕典找回来,务必保证安全不能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