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网页搜索，看到网上的电话号码跟名片上的一致，霍俊荣拿起电话，没有拨手机号儿，而是打了会馆的座机号儿。
顾乘风笑，听他按键，就知道他打得是会馆座机，等了一会儿，霍俊荣问道：“请问，顾大师在吗？”
顾乘风走过去说道：“开免提。”
霍俊荣开了免提，正好听见张群说话的尾音，顾乘风说道：“裙子，我是老板，告诉这位霍先生，我是顾乘风。”
张群说道：“他是我老板。”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霍俊荣尴尬地笑：“这个……顾大师，你看我……我得确认一下，那什么……快请坐。”
霍俊荣忙着拿饮料，因为有楚凝香，所以还拿了一堆零食。
顾乘风说道：“霍经理，不要忙了，我是想问您几个问题。”
霍俊荣连忙坐在沙发一边，答道：“您问。”
顾乘风先把情况介绍了一下，包括斩灭了张大龙，还有一个女鬼给他打电话，告诉他马伟亮死亡的消息。
当然，顾乘风没有提，自己给了最后一位死者后脑一棍子的事儿。
霍俊荣听得头皮发炸，虽然他也信鬼神之说，但真有人，而且还是专业资深人士，面对面地跟他说这种事儿，心理上还是一时承受不了。
介绍完情况，顾乘风又说道：“霍经理，这种事儿本身就不正常，也不科学，所以我也不想转拐抹角，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甚至还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就有话直说了，我的第一个问题，您有没有干过特别缺德的事儿？”
为什么要强调‘特别’？人也好鬼也罢，哪怕是动物，不把对方惹急了，基本都不会太较真儿，要说缺德事儿，谁没干过？无非是所产生的影响大小的问题。
“没有。”霍俊荣笃定地摇头。
缺德事儿肯定干过，但‘特别’缺德的事儿绝对没有干过。霍俊荣理解‘特别’这两个字的定义，从一位‘大师’的口中问出来，‘特别’这两个字基本就等同于‘伤天害理’了。
顾乘风点头，问道：“有没有欠过死人的钱？有没有夜里走过坟地？”
霍俊荣眨了眨眼睛：“坟地没走过，就算晚上出去也是开车，去的不是餐厅就是娱乐场所，至于欠死人的钱……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顾乘风说道：“很简单，比如说你欠了一个人的钱，但他意外死亡了，这钱你就没还。”
霍俊荣摇头：“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