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余天赐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再直起身时，眼前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纤细的短发美女。
余天赐愣住，盯着美女的脸问道：“你是谁？”
纪晓棠答道：“东城分局特殊事务组刑警，纪晓棠。”
一听是警察，余天赐皱起了眉头，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要当警察呐？工作危险挣钱又少，当不成演员当网红也行啊。
纪晓棠问道：“你查到人之后，打算怎么办？”
余天赐猛然醒过味儿来，轰然起身，厉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纪晓棠答道：“走进来的。”
余天赐又皱眉，难道自己忘了锁门了？不会呀。说道：“就算我没有锁门，你也不能就这样走进来，亏你还是人民警察，连敲门都不会吗？请你出去！”
“好。”纪晓棠转身向大门走，余天赐跟在后面打算锁门，可当他看到纪晓棠直接穿门消失后，惊得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纪晓棠又穿门进来，看着他说道：“我再问你一遍，查到人后你打算怎么办？”
余天赐眼神惊恐地往后退，指着纪晓棠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是鬼？”
纪晓棠缓步跟着他，他分不清人和鬼，那他会法术的可能性极低，就算会也只能是初级水平，而他知道自己是鬼后，虽然眼神惊恐，但不像正常人那样害怕，那就说明他接触过鬼魂。
退到沙发边，余天赐一屁股坐下，瞪着纪晓棠问道：“你想干什么？”
纪晓棠眨了眨眼睛，答道：“我能干的事很多，比如说刑讯逼供，比如说把你家拆了，比如说……”
余天赐打断她：“你不要忘了你是警察！”
纪晓棠答道：“我是警察，但我首先是鬼，你害死了人，你在做问讯的时候还说不科学，那你也得尝试一下你所谓的‘不科学’。”
说完纪晓棠端起那杯红酒直接泼在余天赐脸上，余天赐吓得一闭嘴，但只是脸上湿了，并没有别的什么。
纪晓棠说道：“不要害怕，我只是向你证明一下，我能像活人一样砸东西，或者是打你。”
余天赐脸上发凉，还有点儿黏，但这些感觉不重要，紧张地说道：“你凭什么说我害人？你有什么证据？”
纪晓棠问道：“你为什么要找私家侦探查那个人？”
余天赐答道：“我不告诉你。”
‘啪’的一声，高脚杯砸在余天赐头上，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