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楚凝香抿嘴笑，推了他一下，说道：“走吧，我不捣乱了。”
回到楼下，顾乘风直截了当地问孙鑫：“孙先生，我有个疑问，假如凝香跟你去，用慧眼看到了鬼，你打算怎么处理？”
孙鑫答道：“人鬼殊途，正邪不两立，当然是驱鬼降妖，除魔卫道。”
顾乘风看楚凝香，眼中带着笑意。
楚凝香白了他一眼，自己刚认识他的时候也像孙鑫这样，不问缘由因果，不论是非对错，自以为是恪守道心，实际上却是偏执自负。
顾乘风问孙鑫：“如果鬼没有错呐？”
孙鑫笑了，鬼怎么会没有错？既然做了鬼，就应该去地府销案，在阳间闹事就是错。反问道：“顾先生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顾乘风摇头：“这种事我从来不开玩笑，我是赏金猎鬼人，从我入行儿那天起，就一直在跟鬼打交道，我重复我的问题，如果鬼没有错，你要怎么处理？”
孙鑫也严肃地答道：“既然做了鬼，就应该去地府销案，在阳间闹事就是错。”
“不是这样的。”楚凝香看着孙鑫摇头：“对错跟身份没有关系，很多时候，人比鬼恶。”
孙鑫皱眉：“小师姐，大师兄说你变了，我还不相信，你现在怎么这样儿？是有人给你洗脑了吗？”
顾乘风眼色一冷，说道：“孙先生，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这是对师姐说话的态度吗？”
孙鑫冷笑着说道：“顾先生，我们是同门姐弟，我什么态度都不关你的事，请问您有什么资格干涉我们的事情？”
顾乘风脸色沉了下来，楚凝香说道：“师弟，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孙鑫瞪眼道：“小师姐！他是外人，你怎么帮着他？难道咱们十几年的情分，还比不过你跟他几个月吗？”
楚凝香叹了口气，怎么都这样儿？怎么都这么说？比？怎么比？根本就不是相同的情感，有可比性吗？
孙鑫大声说道：“小师姐，咱们出去租房住，你不用看他脸色。”
“孙鑫！”楚凝香站了起来，眼中寒光一闪，但随即隐没，淡淡地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你们看不惯或是不能接受，那是你们的事情，不要用你们的想法来影响我，更不要再想左右我。对不起，如果你需要帮忙，你跟乘风好好儿说，否则，你就自己处理吧。失陪了。”
顾乘风心中窃笑，最好对付的就是孙鑫这种**孩子，觉得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