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追着顾乘风出来，说道：“哎！小顾儿，你刚才为什么问倩倩是什么感觉？”
顾乘风答道：“我是想判断一下是不是有人搞恶作剧。”
张丽想了想，问道：“你相信我们是见鬼了吗？”
顾乘风答道：“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见鬼了，刚才那边的同事说只有你们出来，这个洗间是全封闭的，没有窗户，只有这一个门，刚才咱们也进去看了，没有人，如果是有人搞恶作剧，那人去哪儿了？”
几个女孩儿都看着顾乘风，一个个儿脸色变得苍白难看。郑均明故作神秘地说道：“我小时候儿就见过鬼，头发这老长！指甲是黑的！眼睛是红的！还流着两行血泪！”
他说一句，女孩们缩一下，到最后挤成了一团。顾乘风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这小子说的是恐怖电影里的鬼，这些女孩儿居然也信，这世道……也真是没谁了。
对讲响起喊话声：“小郑！怎么样了？该打点了，你们俩顺便打了吧。”
“操！”郑均明小声儿骂了一句，从腰上取下对讲，没好气儿地回应道：“知道了！”
打点就是巡楼，每层楼都得走到，本来这么高的大厦都是分片儿打点的，但因为保安部人严重不足，所以现在打点都是从顶层打到地下车库。
对于保安部人奇缺的问题，整个部门从上到下都是讳莫如深，但顾乘风心里明白，连着年都死人，死的方式和日期都极为相近，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会害怕，其他部门好说，就算加班也不会加到太晚，可保安部是要上夜班的，所以不是真没办法，谁都不想在这种‘有事儿’的地方做保安。
上到顶层，刚出电梯，顾乘风的响，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顾乘风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顾爷爷，我是大路啊，那块儿玉……”
“你打错了。”顾乘风挂断了电话，身边儿有人，他没法儿跟郝大路说古玉的事儿的。
又响，顾乘风直接挂掉，又响，郑均明说道：“这人有病吧？”
顾乘风接起电话，郝大路带着哭腕儿说道：“顾爷爷，您老可不能不管我啊！”
“你打错了！”顾乘风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能蠢到这个份儿上？明显说话不方便嘛，你发个短信问一声儿也好啊，光知道玩儿命打电话，就冲这种没眼力见儿的，本来能管的事儿也不想管了。
电话又响，顾乘风对郑均明说道：“你先打点，我骂丫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