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一个字。
一句又一句。
李玄月的话，冲击着他们的心脏与神经。
他们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难怪李玄月一直瞒着不说，这种事太震撼了，完全颠覆了人的认知，若是流传出去，尤其是让人知道是从李玄月嘴里说出来的。
世界历史将改写。
没人愿意承认这种历史，没人愿意把自身当成怪物捏造出来的，每个人情愿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情愿把人当成是猴子进化来的。
他们很不想相信。
几个人都不再开口。
李玄月扫了他们一眼，心中叹息。他明白，这些话换做三百年前说或许没什么，可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发展到一定阶段。
容不得他们不怀疑。
李玄月心有不忍，这件事压力太大了，会将人生生压垮，他摇了摇头道：“这只是历史的进程，以及尸的来历。如果你们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藏玄冥等人一怔，对视了一眼。
高享勉强一笑：“我们已经入了局，逃不开了。”
优伶道：“能了解真正的历史，也算是一种幸运。”
南宫柔拍额头，无奈道：“我还没活够呢，不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不参与，简直天理难容啊。”
藏玄冥道：“继续吧。”
李玄月认真看着他们，心中惋惜，却也是感动，接着说道：“尸族醒来之后，那时还是很单纯的，想回归母亲的怀抱，想成为人的一部分。然而当他们知道天地大劫后，当他们知道自身不过是失败品后，退缩了。”
“他们不甘心，他们绝望，为什么母亲要抹去他们？为什么他们不能融入人当中，他们性格开始转变。”
“然后，他们躲藏了起来，他们亲眼见证了天地大劫，亲眼看到了一个个强大的异变生物陨落，他们心中越来越惊慌，越来越害怕，生怕牵扯到自己。”
“靠着无穷的智慧，靠着先天的手段，用尽办法，终于他们度过了天地大劫。”
“没人再能动他们，没人能赢过他们，他们渐渐冒出头，开始左右人的生死，开始左右国家朝代的更替。”
“秦朝、隋朝、五胡乱华、蒙古帝国等等都离不开他们的身影，他们也在趁机试验寻找为什么会被当成失败品。”
“他们找到了，因为他们是女娲用精气神捏造的，只有身体，没有灵魂，他们的神智是经过尸体异变才有的，没错。他们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