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感情，没有一丝情绪。
李玉清似乎觉得还不够，感觉还得加把火，脸色变得狰狞而扭曲，挑衅道：“看看你那样子，我连你父亲、母亲一起骂了，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不是孬种是什么，不是废物是什么，我说错了吗？”
李玄月转身便走，丝毫不理会。
李玉清愣了一下，叫嚣道：“李玄月，你真不是个男人，如此奇耻大辱你都能忍，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尊。是不是我找人干掉你的母亲，把你女朋友刘珂抓过来，在你面前扒光她的衣服……”
他没有说完，因为李玄月已经离开了天台。
李玉清揉了揉脖子，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葫芦，扒开塞子，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嘀咕道：“这种活真不是人干的，尤其是我这种冷性格的人。不过，这家伙还真能忍啊。”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且如此平静，绝非简单之辈。看来调查的资料不准确啊。”李玉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臂张开，身躯向后仰，向地面坠落。
无声无息。
再无人影。
这时，李玄月返回病房，却见母亲脸色难看，哭过的样子，见到李玄月进来，连忙转过头擦了擦眼角。
李玄月心中一痛，走到床边，握住了母亲的手，轻声道：“妈。”
李母勉强笑：“妈没事，真的没事。”
李玄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个人的事，可看到母亲伤心，心中不忍。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妈，其实，关于那个人的事，我是知道的。”
李母愣了一下，猛地抓住了李玄月的手，希冀地说道：“他怎么样？他过得好不好？”突然，李母顿了顿，不可思议看着李玄月，道：“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对不对，那些书你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了，你很早就知道关于异人的事，你能打听到，你一定打听到了，难怪，难怪。”
“妈，妈，您别激动，我会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李玄月紧张，他不能不紧张，因为他清楚李母的身体，绝对受不得刺激。
半晌，李母平复了情绪，看了看病房的其他人，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