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剧毒,会死人的。”邓真火上浇油。
怎么不早说呢,还有身边这个十师兄,肯定知道,他不仅不说,还笑得那么灿烂,明显是看自己的笑话。
李饱心中不满,但脸上哪里敢有一点不满的表现。
“九师姐救我。”李饱可怜兮兮地说。
“好吧,只是这解药有点脏,你吃不吃?”林巧拿出一个药瓶。
邓真摊开手掌,林巧倒出一粒豆子一般的药丸。
“小师弟,你确定要吃?你知不知道这粒豆子药丸被粉貂吃入腹中,再从**排出来,很脏很恶心的。”邓真调侃说。
保命要紧,管它脏不脏。李饱一口吞下,顿觉沁人心脾,而那条肿大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直到恢复正常。
邓真说:“九师姐,三师兄吩咐过,让我今天领小师弟去见所有的师兄姐,告辞。”
李饱逃跑似的跟在邓真后面,向树丛深处走去。
“十师兄,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呢?”李饱埋怨说。
邓真笑了:“你知不知道我刚上后山,被鹅追,被貂咬,我已经帮了你一次,怎么你也得吃点苦头吧?这样我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是找心里平衡,李饱对邓真腹诽了一番。
李饱讨好地说:“十师兄,真哥,你最好了,请你告诉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防备的?”
邓真模棱两可地说:“好像没有了。”
李饱心想:什么叫好像没有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倒是说清楚啊。不过看样子,他是不会说的,李饱只好不问了。
前面出现一辆水车,有两间屋子,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李饱跟在邓真后面进了屋子,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赤着背,只在胸前系了一块围裙,实际上,这是他一年四季在这间屋子的穿着。此时,他正在火炉边,挥动锤子打铁。
“六师兄。”邓真喊了一声。
那大汉转过身,李饱看到他浓眉大眼,憨厚得像邻家耕田的大哥。手臂好粗,简直有李饱的大腿那样粗。
“李饱见过六师兄。”李饱施礼。
“你是新来的小师弟吧,挺好的,嘿嘿,我叫王孟,打铁匠一个。”王孟憨憨地说。
“什么打铁匠?师兄,你太谦虚了,你可是天下最好的兵器铸造师。秦国那些将军的盔甲,全部是你打造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