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能用常理思考丁闯,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赵如意脑中嗡的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父亲,很清楚,这番评价并非是恶意,恰恰相反,是至高无上的赞美,因为代表着父亲也看不透他!
在印象中,父亲看任何人都是居高临下,就像此时的角度,哪怕看整个省城也是俯瞰,居然承认看不透丁闯?太不可思议!
赵定昌又低落道:“虽然他在吹牛,但是却给自己争取了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变数太多。”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我必须要让他立即垮掉!”
正说着。
叮铃铃,电话忽然响起。
他拿出电话看到上面的备注,缓缓接起来,声音有气无力道:“永平…….你到了?我在山上!”
放下电话:“下山吧,永平来了。”
赵如意大脑一片空白,说的是段永平么?为什么他来,自己都不知道?
赵定昌看出她的疑问,缓缓道:“不能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手段,也不能只有一种,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只能让永平来破局,如果丁闯还想同归于尽,那我就真的与他同归于尽了!”
说完,不用赵如意搀扶向山下走去,好似刚才那口血,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赵如意看着父亲下山的背影,五味杂陈,难道,自己真的是她拉拢段家的棋子,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
酒店。
丁闯讲完话,就直接回到房间,头疼,非常头疼!
实事求是的讲,那番话有一半是被逼出来的,因为不找出第三方矛盾,不可能破局,而这个第三方矛盾又必须足够大、足够夸张、足够让他们总是,所有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描绘。
而另一半是真实的心里想法,因为看过一个故事,说国人做生意的方式是,看到加油站赚钱,人们会在左边开一家加油站、右边再开一家加油站,而优泰人赚钱的模式是,看到加油站赚钱,左边开一家洗车行、右边开一家汽车保养维修。
哪种模式更能持续?
显然是后者!
所以他心里一直有停止内耗、停止内卷、停止内斗的想法,恰好提出来。
总而言之。
事到如今,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眼前的双方矛盾确实解决,不对,应该是暂时搁置,可如果不能达成自己所设想的那样,就会形成更大的雷,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