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赵如意脑中犹如晴天霹雳,甚至感觉不到丁闯放在肩膀上的手,没错,所有逻辑都通顺,滴水不漏。
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父亲曾亲口说过:如果南山会不是我做主,那么南山会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照这样发展下去,父亲醒来确实可能再被气到,刚刚做过开颅手术,经不起一点风浪。
艰难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咬牙道:“我们不是朋友,你说这些,目的一定是在挑起南山会的内乱,对嘛?”
丁闯笑道:“我们确实不是朋友,你可以把我想的恶毒至极、所有脏水往我身上泼,但你只需要想明白一点:你只有一个父亲,你愿意让他承担风险吗?”
这句话,简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如意闻言,思绪彻底乱了,没错,不能让父亲再承受一丁点风险,敌人可以先不除,父亲必须安全。
丁闯又适时道:“你想帮赵会长很简单,只需要时时刻刻打压秦天朗就好,他提出什么你就反对,他要做什么,你就提出顾虑。”
“我问过医生,以赵会长的情况,一个星期,就可以正常作息,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以赵会长的性格,一旦出院就会进入工作状态。”
“所以你的任务很简单,只需要在这半个月之内,不让秦天朗彻底拉拢人心就好,相信以赵会长的能力,能摆平局面。”
赵如意……想哭!太难了,与人斗真的太难了。
心中非常清楚,丁闯就是在兴风作浪,他的真实目的就是要解散南山会,但,他说的一切都太有道理,找不到半点反抗理由!
甚至不按照他说的做,后果确实非常严重。
赌不起!
丁闯拍了拍她肩膀,轻声道:“有道是,最熟悉对手的一定是对手,我要解散南山会不假,可我对秦天朗并不了解,相比较之下,我更希望赵定昌当家作主,从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相同,好了,你多想想吧。”
“今晚发生这么大的事,明天秦天朗一定会开会,期待你的表现。”
“走了!”
丁闯说完,快步走出病房。
赵如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感受着空荡荡的病房,忽然间感觉非常无助,太难了!
……
时间一眨眼。
第二天。
山水华庭。
鸟语花香、风清云歇!
秦天朗背着手走在赵定昌最喜欢走的林间小路上,红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