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历史中扮演的一直是掠夺者、欺压者、甚至与上层对抗的对立面,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们已经积了太多民怨,这些终归会在一个时间点爆发。”
“最后,也就是我们的下场,我或许看不到那天,但是你呢?那时候的你可能被其他掠夺者分食,可能生意破产过着早九晚五每个月几百块工资的生活,甚至可能锒铛入狱。”
“所以,你打算倾家荡产、以后半生为赌注报恩?”
赵如意被问的呼吸急促,之前想过南山会会动荡,但…….不应该会这样吧,说的太严重了。
尴尬道:“您,想的是不是有些极端?”
赵定昌感慨道:“头脑艰难的人,死的都很快,我们并非不报恩,而是丁闯从未给过我们报恩机会,或者说,没必要用血肉之躯,替他死一次!”
赵如意在努力消化父亲的话,可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明白必须执行。
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对付丁闯?他的产业与我们并没有交集,主业是娱乐圈,我们现在进入也晚了,如果采取金飞的手段,影响会很大,南山会也会授人以柄。”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父亲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赵定昌正要说话。
咚咚咚。
传来敲车窗的声音。
两人同时向外看,不由诧异,因为车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
而是丁闯,他居然来主动敲车窗?
赵定昌把车窗放下,淡淡问道:“丁老板有何指教?”
语气中不难听出些许不屑,在表达即使被方老叫到房间也不值一提。
“天太冷了,上车坐一会儿可以不?”丁闯微笑问道,又指了指副驾驶:“我坐在那里就可以。”
这句话,又让两人感到意外,上车坐一会儿?他又不是没车,更何况,关系还没到需要上车的程度。
“上来吧!”
赵定昌没拒绝,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丁闯绕过车头,快速走到副驾驶打开门坐上车。
赵定昌不再说话。
赵如意想了想,主动开口问道:“丁闯,你有什么话直说,我还要回去,别浪费时间!”
“真没什么话,太冷了,只是坐一会儿,倒是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说。”丁闯古井不波回应。
赵如意皱了皱眉,绝对不相信他只是上车坐坐,可想到之前的交锋并没占据上风,也就只能看向父亲,让他亲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