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见小偷跑掉,快速捡起钱包,感谢道:“小伙子,谢谢你,谢谢你,这些钱你拿着,是阿姨的一点心意!”
丁闯抬手拒绝,一本正经道:“不用谢,因为我姓雷!”
说完,转身离开,走出几步不回头道:“剩下的钱包送到派出所吧。”
妇女看着丁闯的身影,久久矗立。
而茶馆外,还站着两人,正是刚刚出门的傅妤和助理,她们亲眼目睹一切。
傅妤看着丁闯远去的背影,缓缓问道:“你还说,他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和棱角嘛?”
助理脸色微红,虽然敢于见义勇为的人很多,但那一部分油腔滑调的老板,未必会以身犯险。
傅妤又淡淡道:“其实我刚才就有种感觉,他的一切表现,都是在为快点结束对话做准备,他所表现出的恭敬,并不是由内而外的恭敬,而是在想与我划清一条线。”
助理侧过头,被这番话说的有些迷糊。
“与你划清一条线?”
傅妤迈步向外走,不急不躁道:“或许这就是站在山顶与站在山底的两人,在彼此眼中同样渺小,简单一点讲,他在心里可能根本没看得起我,认为我不过是借着祖辈的能量才走到今天。”
从丁闯进门开始就有这种感觉,表现的太刻意,就差说:对对对,你都对,我服从,我认输,别打我可以不?
“他敢!”助理横眉冷对:“他还敢瞧不起你?我去找他!”
傅妤摇摇头,助理根本不懂,这种瞧不起并非颐指气使的张狂,而是敬而远之的自尊!
换句话说:不巴结、不推崇、不靠近,他在坚持自己的方式。
笑道:“好了,雷同志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去开车。”
助理点点头,忍不住问道:“他不是姓丁吗?怎么姓雷了?”
傅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