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闯很懵!
根据周琳琳的说法,满屋的鲜花,都是医院的医生护士所送,之前也有人来过,但也只是走了个过场而已。
怎么突然间,就来人探望了?
如果是一两个人还好,问题是,来的好几个,难道来这里开会?
看他们洋溢出的笑容,笑的人心里发慌!
难道,因为尤红旗?
不可能吧,那家伙不能说是傻子,也与白痴沾点边,怎么可能是他?
很想给尤红旗打电话问问,是不是他,可这些人根本不走,坐的非常安稳,看架势好像要在这里过年一样,也不能开口赶他们离开,只能一点点附和着。
丁闯也注意到周姓男子去而复返,更看出他与之前判若两人,面带哀求,只是,没时间与他说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
走廊内传出密集脚步声。
又是一群人走进来。
见到他们进入,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全体起立让位。
周姓男子看的汗如雨下,眼中光芒淡了几分,透过人群缝隙,无助的看着丁闯。
又过十分钟。
走廊再次传出密集脚步声。
又一群人走进来。
见他们进入,与刚才一样,椅子上的人全体起立让位。
周姓男子面如白纸,全身不停颤抖,想死的心都有,在场的这些人,其中一大半,自己都没见过!
他们,竟然不远百里来看丁闯?
“小丁同志,我听到你在飞腾山上的故事,非常感动,这个社会,正是因为有你这样舍己为人的年轻人,才显的更有温度!”
为首的人坐在丁闯病床旁,中气十足道:“我已经与相关人员沟通过,准备在全市范围开展向你学习的活动,还要在沸腾山上,写下你的故事。”
丁闯头疼。
第一批人说,要给奖金。
第二批人说,要请演讲。
他又说,要向自己学习。
丁闯想了想,含羞道:“其实,我这个人很低调,不想大范围宣传,如果你们有意要慰问我,其实只需要快点让我离开就好。”
此言一出,所有人面面相觑,这叫什么话?
难道嫌弃我们这里?
为首这人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可以理解,在心理学上,人会对造成重大创伤地点有逃避心理,这是正常心理,人之常情。”
其他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