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没有,到了董岚那个层面,做事情怎么会给人留下把柄?
更何况,哪怕有把柄也不是自己这个层面能接触到的,不要说她,就连丁闯做事都很小心翼翼,除了在美味斋剁了人手之外,其他事情都很模糊,甚至可以判定为正当防卫。
朱组长提醒道:“或者,你知不知道丁闯的其他问题,比如:在美味斋的事情……”
意思是:实质性的出手。
柳芳有些着急了,能混到协会秘书长的职位,自然不是傻子,自己提供不了充足证据,意味着他们的处理难度会加大,而仅仅说丁闯在美味斋的事情,太单一,可以扣帽子,却又显的太勉强。
毕竟,任何上报纸的大佬,身后都跟了一串罪名。
丁闯仅仅一条,也没办法服众。
但,确实不知道……
她忽然抬头:“发生在外省的可以吗?我知道丁闯在外省的案件,比在美味斋的更严重,而且,这其中有董岚亲自参与。”
她满眼期待,如果加上这两条就够了,毕竟都是丁闯亲自出手,一人是植物人、另一人终身残疾。
朱组长道:“说说看。”
柳芳
继续滔滔不绝讲述:“这次事件也是因为女人,主角,就是哈弗岛集团的公主许君如……”
又说二十分钟。
添油加醋,说的眉飞色舞,恨不得立即给丁闯判死刑。
朱组长沉默着,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向后一靠,重重吸了一口,随后看了看记录的男性,示意他停笔。
这才道:“你说的这点很有用,不过跨省难度非常大,除此之外,还要涉及到对方是否配合的问题,而且,根据你所说,对方是隔壁省城知名企业……”
柳芳略显失落,这个道理也懂,依照金飞的地位未必会配合,即使人人都知道弟弟被丁闯打成植物人,但上到报纸,甚至作证是两种概念,太丢人不说,他还想手刃仇人。
假如,这点不能成为压倒骆驼的稻草,丁闯身上的压力又轻了。
再者,战线也会拉长。
她想了想问道:“朱组长,作为遵纪守法的公民,我个人的建议是不能让丁闯逍遥法外,如果不能尽快将他绳之以法,是这个社会的耻辱……”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我愿意尽全力配合!”
朱组长看了看她,略有深意道:“目前案件的难点在于跨省,涉及的程序很复杂,而且,我们没有理由主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