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爸说吧,他这次真被气的不轻……”
说话间,打开外放,放在枕边。
“爸,你怎么样?别吓我啊,别在家了,去医院吧。”柳芳哽咽声音传来。
她也没想到丁闯出手能如此狠毒,简直是断父亲脊梁骨。
柳百年虚弱道:“不去了,我的身体我知道,那个小王八羔子,把我一切都毁了,都没了。”
老伴补充道:“闺女,刚才协会开会了,说免除你爸的会长职位,你可不能不管啊。”
“什么?”
柳芳跳脚道:“他们凭什么?就因为那些子虚乌有的诬陷?爸,你别生气,我找他们,大不了从协会内施压,海连协会再大,也归省协会管,倒要问问他们,谁敢免除您。”
免除他是必然,因为联欢会的事情已经让很多人不满,只是没有机会发泄而已,今天的事情正好提供契机。
柳百年缓缓道:“不用了,就这样吧,只是……看丁闯在外面蹦跶,我心里不痛快啊,爸一把老骨头,不中用了,若是放在二十年前,怎么能让他随便泼脏水,我,我……”
说着说着,忽然停住,听声音有要哭的架势。
老伴及时道:“闺女,无论如何,你都要想办法治治丁闯,否则,不只是你爸憋屈,妈也觉得委屈,现在说,我眼泪都要掉下来,找一群小姐来楼下喊,太欺负人了,呜……”
柳芳焦急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与他势不两立,今晚我就会弄他,一定给你们报仇,哪怕豁出这条命,也不让他好过!”
“你们千万别生气,身体要紧。”
“我现在就找关系,今晚看效果!”
说完,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