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
丁闯把手放进口袋,拿出一沓钞票,抽出三张放在餐桌上:“有时间还是多想想怎么如期完工,谈其他没意义。”
说完,迈步离开。
金阳还坐在椅子上,见他离开,出奇的没有愤怒,准确的说,也不是没有愤怒,更类似把他所有的精气神都抽空,让他身子都矮了一截,感觉全身蜕力,心中一片空白。
这一下打的太疼了。
纵横省城多年,未尝一败。
这一下腰都直不起来。
……
丁闯回到房间,身心舒畅,这一局终于结束,也算是打响了在省城的第一枪,准备再休息一会儿,等赵山青他们醒来之后,跟他再谈谈,看看能不能把他留在省城酒厂。
除了能信得过之外,也算是带山青大哥往正路走走。
人间正道是沧桑。
金阳叫来的那二百多位老炮厉不厉害?到头来还不是做苦力?
正要休息。
电话忽然响起,老熟人谢光发。
接起来直白道:“戏看完了?”
那天给过他机会,也给
他思考时间,但本质上,不过是个没有区别的决定而已,以他在啤酒厂的股份占比、和社会地位而言,本身就没什么话语权,说是剥夺股权,其实就是给双方台阶下而已。
而他两天才想完,又在这个微妙的时间点打电话,真实想法不言而喻。
谢光发老脸一红,无言以对。
没错,当天就可以下决定,当初把小舅子杜总安排进来,就是要从中牟利而已,在没办法牟利的情况下,放弃股权也没什么。
谁成想,金阳不给陈萍面子,越闹越大,还把地基给刨了,这种时刻贸然表态太不明智,人性趋利避害,正常人都会等等。
可…….最后丁闯赢了。
赢的这么突然。
尴尬道:“丁,丁总,我只是刚想明白,我决定了,放弃股权,只要股份和分红就行……”
“当然可以。”
丁闯笑道:“不过目前还有另一个问题,出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酒厂投资增加,需要建设彩钢仓库,所以原始的股份分配就不合理,需要重新商榷,当然了,也可能按照股份比例,对彩钢仓库进行最佳资金,究竟是那种选择,还需要股东坐下来一起研究。”
谢光发听到这话,差点哭出来,还他妈股东坐下来一起研究?股东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