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他电话响起。
拿出一看是大哥,顿时笑了,正愁把丁闯对峙走的好消息汇报,他就主动打电话来。
“哥,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天还没亮呢,是不是关心工地情况?我还正要跟你说呢,丁闯那个小瘪三就是嘴硬,实际上没骨气,大约八个小时前,让我对峙走了,带着人灰溜溜离开,呵呵。”
“我已经做好准备,对峙到天荒地老,可他不行,呵呵。”
金飞也笑了笑,面对别人,话可以随便说,但面对弟弟,不忍心说的太直白伤害他,毕竟他小时太苦了。
平和问道:“阿阳,你在工地,把地基都毁掉的目的是什么?”
金阳脱口而出:“不让他建酒厂啊,这个小瘪三太狂妄,给他颜色,告诉他,谁才是省城的土皇帝。”
金飞循循善诱:“不过,最终目的是不让建设酒厂,拖延工期,也可以说成,让他无法如期开工,承受更大损失,但我刚刚听说,有一批彩钢运到工地,是丁闯用来建设工厂……”
金阳笑了:“嘿,大哥,你的消息真灵通,这都知道,没错,确实有几车材料,还在路上,不过没关系,只要我还在,他们就进不来。”
金飞沉默片刻,反问道:“你用什么理由让彩钢工厂进不来呢?直接阻挡,这样不对,我们是做生意,不是地痞,损坏地基可以说成合同纠纷,强行阻挡就是社会问题,而且……对外也讲不通。”
“阿阳,彩钢工厂建造,丁闯的开工进度就不会被耽误,在他没受到影响的情况下,他有很多时间与我们打官司,你说,走到法院,最终会是谁败?”
金阳全身剧颤,话已经说到这,傻子都明白什么意思。
惊愕道:“你是说?我败了?”
是被一剑封喉。
金飞笑道:“只是最终的结果会指向失败,现在主动和解,会显的我们大度一些,阿阳,韩信能忍胯下之辱,暂时失败不算什么。”
金阳双手握拳,心中难以接受,但哥哥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不能反驳。
点头道:“哥,我明白!”
说完挂断电话,看向还没走的老炮们,绝望道:“大家想别走,忙我个忙,把那八车彩钢卸掉!”
二百位老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