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办?这口气就这样忍下去了?哥,你看看我脸上还有手指印呢。”
他很清楚南山会的运作,牵一发而动全身,成为一个人的敌人,就是所有人的敌人,残酷一点讲:不论亲情、不论有请、不论爱情。
假如自己得罪南山会一个成员,亲哥哥也会出手收拾自己。
当然,这一切也是理论上的,这么多年还没发生过此类事情。
金飞直白道:“这样说,恰恰不是让你忍耐,陈萍确实动不了,但可以动丁闯,他现在还不是南山会成员,动他出气。”
金阳纠结道:“你也说他不是南山会成员,所以现在还是个小瘪三,动他没有挑战性,这个人很贱,给他左脸一巴掌,他恨不得把右脸凑过来,打着没意思。”
从丁闯阻拦陈萍动手时候就不打算继续弄丁闯,不是觉得欺负人、也不是原谅,只是觉得没意思。
金飞笑道:“丁闯解决不了,就该陈萍出面了,那是话语权会更大,老会长还有五天大寿,如果不出意外,丁闯会在那个时候入会,他总不能带伤上阵,让人都撤了,陈萍会主动找你。”
……
工地。
又闲聊半个小时左右。
丁闯起身送走陈萍和魏国庆,原本约定晚上一起吃饭,可魏国庆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不能去,陈萍没说继续,丁闯也不好意思,也就作废。
“丁总……”
“丁总……”
谢光发和杜总见他出来,赶紧小跑到身边,与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战战兢兢,像极了认错的小学生。
他们看明白,丁闯的背景要比金飞硬的多,否则老刘不可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说陈萍和魏国庆很牛叉。
金阳斗不过丁闯的背景。
自己斗不过丁闯。
这场战还怎么打?
要是金阳那天撤退,留下自己岂不是等死?想来想去,神仙打架,无论谁赢谁输,自己都可能是牺牲品,还是乖乖认错的好。
丁闯看了看二人。
简洁道:“滚!”
说完,向车上走去。
“丁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谢光发尖叫一声,快速向前跑,先一步跑到车前,挡住去路。
谢光发与杜总对视一眼。
两人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之后,二话不说,倒在头上,整整一瓶倒光,把自己浇的像落汤鸡一般。
谢光发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