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打转:“从今以后,如果再有谁敢在背后议论你赚了多少钱,有多为富不仁,我第一个不让,别看我平时老实,可为了你能玩命,你就看着我怎么做就行了。”
张凤英也开始掉眼泪,一言不发。
丁闯一阵错愕,哭什么?
“行了!”
老丁忽然开口,声若惊雷,黑脸道:‘都哭什么哭,还站在水库边上,知道的明白你们是感动,不明白的还以为水库里出什么事,把眼泪都憋回去,丁闯,我就问你一句话,能不能找到工程队!’
这个嗓音,如果乌云密布,他能把雨喊下来。
“能……”
丁闯弱弱回道,看他的表情也不敢说不能,担心他一脚把自己踹水库里,真出什么事。
“能就好,我告诉你,男人吐口唾沫是根钉,说出去的话得做到,你说带着全村人赚钱,那就是得带他赚钱,别装,有什么困难说,我解决!”老丁霸气开口。
你只是个村长……
对了,还是村支书……
又回道:“没什么困难。”
老丁重重看了眼:“再问你一遍,别装!”
“没装。”丁闯乖的像个小学生。
老丁背过手:“那好了,你们聊吧,还有,以后别往水库边走,以为现在是冬天?掉水里上不来怎么办?都离远点!”
说完,背
着手离开,向村里走去。
你可能不知道,我小时候经常在这水库里泡着……
见老丁离开,丁闯这才道:“孙建平电话里还说什么了?”
“这个王八羔子,就说酒厂开不下去,还说运输不行、市场不行、人员不行……”孙梅一边擦眼泪一边破口大骂。
丁闯皱了皱眉,与郑青树说的一样,难道是计划好的?不应该啊,听郑青树的口气不像是装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工程队。
随后道:‘不用听他们怎么说,我还是那句话,工程队一定会有,走吧,先回去。’
留在水库边讨论也讨论不出什么。
走到村口,恰好下午通往县里的客车经过,丁闯想了想,抬手拦下,嘱咐道:“我去县里一趟,晚上回来。”
市里的工程队被封锁,县里工程队都在赶工期,但也要试试,有没有漏网之鱼。
县里距离很近,如果坐黑车,一会儿就能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张凤英主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