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比如我当初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张博宇,说的简单点,我是顾客,他登记求职者,通过心生会所走到一起。”
“而现在不同,之前可以说成他与心生会所是合作关系、经济关系,而现在就是从属关系,上下级关系,他也只能在会所里面提供服务,还有,很多人知道他的事迹以后专门去找他,在他身上消费。”
前半段话丁闯听懂了。
可后半段没明白。
诧异道:“你不是说他的名声臭了,为什么还专门去找他?”
吕芬顿了顿,简洁道:“蹂躏,践踏!”
丁闯明白了,有些类似于字母,不过这些人应该不是单纯的局限于本身,更可能掺杂着对他的鄙夷
和敌视。
又问道:“他出不来了?”
在一个圈子的名声臭了,完全可以离开,没必要继续留在那里做最底层,如果不离开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自己不想离开,其二是无法离开,相比较而言,自己不想离开的可能性不大。
极有可能是被外力束缚,无法离开。
“你猜?”
吕芬略有深意的一笑,收回目光把车停住:“好了,就送你到这,前面一百米就是天喜模特,我就不靠近了。”
丁闯没再多问,如果张博宇是自己无法离开,应该帮帮忙。
“再见!”
吕芬摇摇头:‘是再也不见,你太吓人,没人能看透你。’
丁闯一阵无语,不再见也好,不再见意味着大家都平静,推开门走下车,站在路边,目送吕芬远去。
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之中,还是觉得很神奇,曾经挥金如土,与丈夫貌不合神更离的女人,竟然能决定放弃一切,照顾中风的丈夫,简直匪夷所思。
不知道娶到吕芬这样的女人,是幸福还是不幸。
并没立即去天喜模特,而是拿出电话打给朱君,那里的情况她更了解,有个熟人带路更方便。
大约过了十分钟。
朱君从出租车上下来,画着很浓很夸张的妆,嘴唇是黑色的、眼影是蓝色的,头发也被盘成一团,至于脸,白的吓人,像是吐了一层面粉。
身上更是穿着黑色长裙。
她刚下车,吓的路边几人赶紧躲开,走出一段距离还回头观望。
好在是白天,如果出现晚上,都会以为是见了鬼,还是那种非正常死亡的……
“厄……你这是?”丁闯也很不适应,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