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眉毛。
因为一下降低百分之五十,刘天喜的陈本减少百分之三十,也就意味着门马也势必要跟着讲价,包括之前的合作伙伴,也会趁机提出要求。
以现在门马的运行成本,每个月固定之处在三万五到四万。
模特无法盈利,在降低百分之三十,意味着每个月至少要亏损一万,稍有不慎,每个月要亏损两万。
人均工资才四五百块而已,两万,是天文数字。
“闭嘴!”
陈总突然吼道,他比任何人都急,在海连,除了刘天喜他就是最大的模特公司,这两天签的合同也最多。
算了一下,一旦降低百分之三十,每个月亏损要在四万以上。
近两年的净利润平均才二十万,意味着四到五个月,就要把去年的利润都亏掉。
这笔生意,怎么算都不划算。
“吵有用么?如果争辩能恢复价格,我陪你们一起吵,可,有用么?”陈总又吼道,在这些人中,他一直都是头头。
这些人听到吼声,都不甘心的闭嘴。
他们也算过账,赚钱很慢,亏钱很快,以公司的流动资金,连一个月都撑不过去,除非自掏腰包烧钱。
可,谁知道刘天喜这场价格战要打多久?
万一打几个月,他家底厚没有关系,自己岂不是
要倾家荡产?
陈总见他们都不说话,又转头看向丁闯:“丁总,您怎么想的?”
目前唯一的胜算,还是丁闯。
“打,他打多久,我打多久。”丁闯简洁回应。
众人闻言,全都变的不自然。
“丁总,你有钱,烧得起,可我们不行啊,烧不动。”
“一旦打下去,没有头,而且我们不能主导价格,如果真跟着,刘天喜再降价,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不能把多年积蓄都填进去,丁总,你想想办法。”
丁闯闻言,猛然从床上坐起,吓众人一道,暴躁道:“那你们想让我怎么办?回家磕头求人,让他们必须来海连给刘天喜关起来?还是让我再去给刘天喜跪下?”
指着自己头上又吼道:“我头上是怎么弄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因为什么打我!这口气我咽不下,他妈的,他不跟我打,我还要跟他打,不就是烧钱,老子不怕他,没有别的,就是有钱,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跟他干!”
声若惊雷,震得所有人脑中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