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陈思淼的话:陈红旭挺可怜的。
仔细想想,他貌似确实很可怜……
蹑手蹑脚推开宿舍门,结果让他喜出望外,陈红旭三人终归没有抵挡的住生理反应,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看样子今夜很难醒来。
丁闯长出一口气,看来今夜是不需要被三人趾高气昂说话。
没有人闲聊,有没有事情可做,他也就躺在床上休息。
就在他休息的同时。
家乡。
一台丰田皇冠车里。
“你为了丁闯,闹出的动静不小,呵呵。”一名中年男人笑道。
笑容很温和,还带有几分亲切,如弥勒佛一般。
不过。
坐在旁边的赵山青知道,他的笑未必是善意,多少对手都在他微笑中被击倒,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今晚与自己坐在一起谈论丁闯,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但此时,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回道:“这小孩不错,当初袁爷堵住我的时候,是他出现才化解局面,如果那晚不是他出现,恐怕我活不到今天。”
“这件事我知道。”中年男人平淡道:“所以袁野这段时间,不舒服。”
赵山青心里颤了颤,对事情并不意外,但没想到他会坦白说出来。
这段时间以来,准确的说,是自从医院那晚之后,袁野就“厄运缠身”先是被几名特殊人才殴打,殴打者非但没有受到惩罚,反倒是袁野被拘
留。
刚从拘留所出来,去浴室洗尘,无意间碰倒一个老人,造成脑中枢损伤,要告他故意伤害,赔十几万才把事情平息。
就在前几天,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接了一个工程,当下下午一名工人摔倒断腿,赔工人钱不说,还被以有安全隐患为由停止施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有人故意找他麻烦。
赵山青更知道,就是中年男人所为!
不过他怀疑,中年男人这样做,并不是帮自己,而他现在直白说出口,意图很显然,是让自己领情。
赵山青想了想道:“小心物极必反,袁野很极端。”
中年男人笑道:“他极端,那就在里面住一辈子吧。”
如果别人说这话,会让赵山青觉得是个笑话,可他说出口,是真有能力让他住一辈子,想出都出不来。
中年男人主动转移话题道:“不提他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