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木鸡,想不明白爬在耳边说了什么,能让他的前后变化如此剧烈。
丁闯听到这句话,终于长出一口气,应该是成了。
这就是为什么一定要来当面说的原因,任凭电话里舌灿莲花、说的天花乱坠,按一下键子就等于拒绝,而面对面,没有挂断键,必须听着把话说完。
说要清扫是抑。
说给利润是扬。
无论是先抑后扬,还是先扬后抑,只要话把说出来,决定权就不再丁闯手里,或他手里,而在打牌的、看热闹的人心里,这些人的期盼会倒逼他做出决定,退无可退!
与此同时。
医院。
钱经理躺在病床上,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伤痕,因为肋骨骨折在没引起塌陷和伤害内脏的情况下,不需要手术,只需要静养即可,吃了止疼药,可药劲根本无法完全止住疼痛,脸色煞白,如同白纸。
“妈的,到底来不来!”
他忍不住骂道,要不是在这里等丁闯,已经准备回家休息了。
“再等十分钟!”
坐在病床旁边的壮汉看了眼手表。
他脸色也很难看,作为夜场的安保经理,竟然发生有人把钱经理肋骨踹断的事,无论是在工作时间、还是工作以外,都是在打他的脸,毕竟夜场打的是他的标签。
病房里不止他俩,还有另外三人,都是在这里等丁闯的。
“憋屈,真憋屈,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受伤!”钱经理又嘀咕道,脑中止不住回想当时画面,根本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倒的,明明占尽先机:“反正这事绝对不能算完,他不是小湾村的嘛,今天不来,就去小湾村找他!”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不是丁闯。
许晴拎着一袋子水果,还抱着一束花走进来,尴尬道:“钱经理,虎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