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霉发臭的速冻鸡翅在厨子的巧手下焕发第二春,成为饭桌上的美味佳肴!
员工自己从来都不敢吃食堂的东西,卫生条件之差骇人听闻!
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丁闯回了宿舍就动笔写了实名检举信寄给了教育局和卫生部门,但是前脚投到邮筒,后脚就被收发室的校工给翻了出来,送到了校长那。
为了保证自家生意的安全,校长和他小舅子一个负责学校内外造谣说丁闯找小姐,
过后几天,丁闯没少往其他校领导办公室跑,想讨个说法,可却无一例外的吃了闭门羹。
周一发现,周二举报,周末开除,前所未有的效率。
投诉无门,丁闯心如死灰,只能夹着尾巴回了村……
“愣头青,当年还是太嫩了啊。”丁闯心里默默道:“要不是被学校开除,后来怎么会混那么惨……”
“小湾村,有没有下车的?下车提前说,雪天路滑,不好刹车。”乘务员吆喝道。
丁闯猛然收回思绪,向前方看去。
果然,上一世的事情即将重演。
这个年代的移动手机对于农村而言是稀罕物
,座机同样不多,学校把开除通知的决定打到村委会,然后经过某个长舌妇的宣传,全村人都知道丁闯道德败坏。
只见村口站满了人,队列最前方,正是时任小湾村村长的老丁。
身着爱妻款暖心棉袄,一米八的大个子辅以泥瓦匠多年的锻炼出来的壮实身子,双手紧攥镐把,大马金刀地站在路中间,双目怒视正在驶来的客车。
“村长,我们可是在这里陪你等了三天,等一会他下了车,你可别不舍得打啊……”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双手插袖,笑呵呵的说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他叫赵德利,村里的街溜子之一。
自打丁闯被开除的消息在村里传开之后,每当客车要过来的时间点,这群闲人就会准备好瓜子花生蹲路边一起等,到现在已经三天了。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我看得出来,村长这是下了很大决心,咱村好不容易出个大学生,学着学着还出去找小姐,道德都败坏咯,这事儿传出去得让别的村笑话死,我都跟丢人。”
张淑花抓着一把瓜子,靠在墙上看戏:“村长都把媳妇锁家里了,这架势看的出是肯定狠狠教育这儿子。”
“闭嘴,都闭嘴,不说话能死?”
马老头披着棉袄呵斥,走过来劝道:“老丁啊